左眼笑說:“殺了我。”
在我回想起來那段回憶之前,殺了我···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破廟。
孩童抱著死去的母親的屍體,木然道,“孃親···你騙笑兒的吧···笑兒不是孃親的孩子,那笑兒是誰的孩子呢···”
女人的屍體已經發黑。
“孃親···笑兒不是笑兒了又會是誰呢···”
“孃親你別睡呀···”
那年,女人撿到瘦不拉幾的小孩,那個與她早夭的小孩相似的年齡,女人伸出手笑道:“笑兒,到娘這裡來···”
沒有名字,沒有出生證明,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他跌跌撞撞的跑到女人身邊,被牽著手,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溫暖···
他仍舊記得那天下午,女人摸著他髒兮兮的臉說:“笑兒,從此刻起,你姓左,名言笑。而我,是你的娘。”
從此刻起,你姓左,名言笑···姓左,名言笑···左言笑···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左言笑···其實早就不在了。
原本真的沒人會知道的。左言笑在幾年前曾經記起遇到她之前的流浪生活,同時忘記了所有人···在雲凌珂的一再逼問下,蘇無常才支支吾吾的道來事情
原由。
雲凌珂順勢查探左言笑不知從何而來的記憶···(雖然當年小凌子自己也還小,但是這天音樓少主不是白當的。)
後來的左言笑其看似忘記了,看似被蘇無常捏造的記憶保護得很好。
但是雲凌珂仍記得那夜,偷偷爬到視窗的淚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哭著對自己說,吶,我們是朋友吧,殺了我。
蘇無常說,下次,我就無能為力了。
於是雲凌珂去兌現承諾。
如果我不是左言笑···那麼我是誰?孃親···我是誰···
我···是誰?
我從一個村莊到另一個村莊。被村民假意憐憫,和野狗搶食。從流氓小孩的胯下爬過。被扒光褲子打過。守在有錢人家的後院湧搶下人都不要的餿掉的剩飯
剩菜。因為人小而被大乞丐欺負···
直到遇到那個女人,她叫他,笑兒···
從此,他有了名字,他叫左言笑,不是野小子。
他不是沒爹沒孃的孩子,他有孃親。
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雲凌珂握拳。床裡邊的牆壁被打穿了一個坑,床上的人只是皺著眉頭麼有醒來的跡象。
對不起了~我好像···下不了手。雲凌珂撫額。
“左言笑,你給我起來!你躺在床上是怎麼回事?被那兩個男人寵的這樣柔弱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雲凌珂自我發洩到。
“咳咳···”你才不是男人!你全家都不是男人!
“??”
“不守信用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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