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利潤。尤其是現在,整容已經平民化,其中的利益是外行人無法想象的。
本來鄭源還在為這件能夠挽回的生意而感到開心的時候,就接到老友滕明之的電話,說是衛雨介跟著宋懷的人到了那個當地最有名的地下攝影棚裡去了。
上一秒鐘,還在覺得衛雨介的那三杯咖啡所帶來的後果,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嚴重,甚至是有那麼一秒鐘,覺得衛雨介沒那麼討厭的時候,就聽到滕明之給自己帶來這麼一個重磅的新聞。
當鄭源送走合作伙伴,開車徑直去了那個滕明之所說的地下攝影棚時,鄭源的確是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
不是說自己“見死不救”,而是因為,他鄭氏總裁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一個人認真了?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現象,就在鄭源的想法有些退縮的時候,想起衛雨介那雙紫水晶般漂亮的眼睛時,雙腿便不受控制的朝大廈內走去。這麼件小事,竟然讓他一個多個企業連鎖的總裁親自跑一趟,這要是傳了出去,也絕對夠這些人娛樂一些日子的了。
他現在只想推開門,確認那個衛雨介沒事,然後把他帶到自己的身邊來,只想這樣……
鄭源的確因為衛雨介的“犯蠢”而十分生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他的“蠢”,自己也就不能這麼順理成章的把衛雨介給紮紮實實的壓在身下,讓自己享受他獨有的美妙。
衛雨介在外面遊蕩了一會,他當然不想回到有鄭源在的總裁辦公室裡,和他大眼瞪小眼,這讓衛雨介會覺得很尷尬。
在早些年,一直對那些在高層管理辦公室工作的人很羨慕的衛雨介,此時也沒有了那種心態,現在的他,覺得在一線工作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尤其是當他往樓下走去的時候,看著那些在臨床工作的醫生和護士,自己有一種局外人的感覺。
在醫學院學了這麼多年,結果跑來給鄭源這個混蛋當助理了。
但衛雨介沒有發現,他的出現,足以讓那些女醫生和女護士多看幾眼,就連那些特殊性向的男醫生也會多看幾眼的。
“您好,你是前些天到醫院應聘的那個男生吧?”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孩子攔在衛雨介的前面,問道。
衛雨介先是懵了一下,才回憶起她是那天應聘時一樓的導診小姐,看樣子這是到樓上來有事的。
“嗯,是的。”衛雨介不明原由的只能問什麼答什麼。
“那你這是確定在這裡上班了嗎?”那個女孩子依舊滿臉激動外加花痴的盯著衛雨介精緻的臉蛋問道。
衛雨介聽到女生這麼問,他先是猶豫了一下:
怎麼辦?自己現在算是來這裡工作了嗎?
衛雨介回憶了一下鄭源和自己說過的話,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到同濟醫院來工作的。想到這裡,衛雨介便點了下頭答道,
“嗯,今天是第一天到這裡上班。”
明明是平淡的一句答話,但對面的那個女孩子馬上開心的都要跳起來了,轉過頭把她的同事叫來,興奮的說道,
“我就說過這個美男子會到這裡來上班的,上次打的賭不能耍賴,今天中午你請吃飯。”
“……”
兩個女孩說笑著走了。
留下衛雨介一個人,在原地繼續懵逼中,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成為對方口中打賭的物件。如果可以,他能不能也跟著混頓飯啊?他還不想回到鄭源的辦公室去呢!
只是到樓下游蕩了一會,明明心情比剛才好了點,一想到要回到辦公室,儘管有千萬種不情願,但該面對的,還是逃避不了的。
推門進入辦公室的時候,衛雨介就那麼徑直回到自己的區域,然後開啟手裡的檔案,低頭看著。
衛雨介一直認為自己在酒吧當駐唱歌手這麼多年,明明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面對臺下觀眾的各種眼神,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些無法承受鄭源朝自己投來的視線。
“工作時間隨便出去,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鄭源的聲音冷冷的,聽在衛雨介的耳朵裡,怎麼樣都覺得是在找茬。
“我,我只是去樓下熟悉一下醫院內的環境。”衛雨介低著頭,不想去看鄭源的眼睛,他覺得那簡直就是一種壓力。
“就算是要去樓下看看的話,也得經過我的允許。”鄭源說著,站起身走到衛雨介的跟前,就連那清晰的腳步聲,都讓衛雨介覺得心煩,一直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皮鞋,才發覺鄭源已經離自己很近了。
就連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衛雨介都能聞得到,他一直不喜歡男人噴香水。
“……”衛雨介知道自己回來後,會遇到這樣的事,但沒有想到情節會如此的尷尬。
天吶!還有要堅持99天呢!
“你在躲著我。”鄭源說完,還用修長的手指在衛雨介的臉頰上來回摩挲著,感受著他細滑的面板帶給自己的舒適的手感。
這一次衛雨介沒有上次那樣躲避的厲害,只是微微的轉了下頭,但很快被鄭源給稍稍用力扳了回來。
鄭源想起剛才電話裡的事,他的確想過,就這麼把衛雨介給推到對方那裡,不過是一個情人罷了,沒必要惹得自己在道上不好走,可是一回想起自己和衛雨介從初次見面男扮女裝的他,到昨天真正躺在自己身下時那股可憐又乖巧的勁頭,讓鄭源怎麼也捨不得。
難道他堂堂一個鄭氏的總裁,真的開始對一個人認真起來了嗎?
“衛雨介,學會順從會讓你在這協議期內,過得更好的。”鄭源的聲音不高,但卻帶著一股不容反抗。
“我已經……唔……”衛雨介剛要說:
我已經很順從了。
可不等說出口,就被鄭源不耐煩的給擠到了牆壁上,被迫承受對方粗魯的吻。
第三十章 :又去【淘金谷】
“已經什麼?”
來自鄭源強制的一吻過後,抱著衛雨介的腰,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裡氣喘吁吁的人,心裡竟然有一種慶幸。慶幸自己在去地下影棚的路上沒有猶豫,自己並沒有捨棄這個人。
“什麼,已經什麼?本來想說的話,都被你給搞散了。”衛雨介紅著臉,試圖推開鄭源。再接受鄭源強制性的吻之前,衛雨介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有話說的,可是現在卻全然忘記剛才要說什麼了。
他只是覺得被一個男人這麼抱著很不舒服,尤其是白天上班時間,在總裁辦公室,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出現哪個員工?他鄭源不在乎那麼多,但衛雨介自己可是很在乎的,因為三個月後,他可是要過自己的日子的。
“放開我。”
“你現在是我的情人兼助理,別總是想著挑戰我的耐力。”鄭源說著把衛雨介的腰摟得更緊。
衛雨介想掙脫都覺得費勁,最後,就這麼放下掙扎,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