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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你,你可以嗎。”向儼側著頭看他,眼神難得的嚴肅。

“有什麼不可以的。”

向儼還攔著他,向興學手上用了點力直接把他的短褲扯了下來,隔著內褲揉,讓向儼小聲地喘。

小朋友內褲前端溼了一小塊,這種細微的濡溼感加熱了向興學的慾望,他把向儼的內褲褪到腿根,讓他坐在毛巾上,向興學從背後摟著他,手裡握著他的陰莖,上下套弄。

“你以前,都是上面那個吧?”向興學輕輕地吻向儼的後頸,一路吻到耳根,附在他耳邊喃喃地說。

“嗯。”向儼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字,像是回答,也像呻吟。

向興學沒再說話,專心地伺候向儼的慾望。

山裡的日子太長了,長到做什麼決定都簡單。

向興學一開始很抗拒,在家裡也查了資料,網上說同性的情侶之間一般都是互相的,但是向興學覺得向儼不是會伏於人下的性格。

在城裡的時候,向興學在思想上還想爭取一下,和向儼分開之後,他就不再計較這些事情了。上面下面,區別不大,想念的人能在眼前,能真實地觸碰到肌膚——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其他事情都沒什麼意義。

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想上我嗎?”

“想啊。”

向儼解開了向興學褲子上的紐扣,把他的慾望放了出來,“你呢?”

向興學隱約覺得向儼在給他機會,他暫時忘卻了之前做好的心理準備,誠實地說:“想。”

小朋友的手在剛上山的時候還是熱的,這會兒又涼了,撫在向興學的陽物上,半點兒沒緩解他的熱意。

“完了,型號不合適怎麼談戀愛。”向儼手上動作沒停,眼裡漏出狡黠的笑意,“猜拳吧,一局定勝負,我要出剪刀。”

第三十六章 繼續

向興學聽過猜拳的故事,一對落難的情侶,一個殘忍一個心軟,結果反而是殘忍的那個死了。

他出了剪刀,向儼出的是布。

“呀,輸了。”

才出過布的手掌攥成圈把向興學的陽根包在掌心,他捂不住向興學的東西,指縫裡透出充血的面板。向儼用指尖輕輕地摩挲前端的小孔,嘴角噙著笑,“你讓讓我?”

“小東西,你算到了?”向興學笑著把臉埋進向儼的頸脖,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味道。

向興學被向儼摸得上火,報復似地捏向儼的囊袋。

“我哪能知道你要出什麼。”

向儼急急地喘了幾口,身體顫抖著彈了一個休止符,射在向興學掌心裡。

他轉了個身,與向興學面對面坐著,胸口起伏著繼續擼向興學的莖身,“行吧,真男人願賭服輸。”

向興學被他萌得心頭滴血,鬆了精關,噴在他手裡。

向儼穿上褲子換上向興學的T恤就下了山,沒在校舍里正經露面,讓心善的向先生成了孩子們眼裡的謎。

山裡的日子忽然變得很快,向興學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呢,就到了回程的時候。

“老師們還會再來嗎?”一個小小的女孩兒表現出期待的樣子。

四個男孩互相看了看,沒有做聲。

“哥哥們也有自己的學習,明年暑假向老師再來這兒好不好?”向興學蹲下身去,摸了摸女孩的頭。

“好!”

去的時候向興學以為自己只會來一次,可這一次竟然反覆成許多次。

向興學連著帶了五年的隊,見證著山裡面修了路,供上電,建成訊號基站。

越來越多的遊客來到淥陽,校舍鋪上了水泥的地面,沖澡的茅草屋貼上了瓷磚的內壁,他與向儼決勝負的水潭插上了景點的標誌。

一切都在變好。

向興學一直堅持著,直到這座鄉村小學不再需要暑期支教的老師。

向興學會想,如果向儼那一次沒有來,他在山裡的日子是不是一直暗淡無光,他會不會像之前所有的臨時老師那樣,來過一次就走。可是如果並沒有什麼意義,向儼來了。

回到桐城,向興學反倒沒急著回家。

他找向蓉拿了鑰匙,開鄉下老宅的門。

向興學十幾歲的時候因為被同村的小孩說是私生子,撕了對方的作業。向義武帶他去道歉,向興學死倔,寧願捱打也不低頭。

向義武關上了他房間的門,給了他一份材料,“我永遠是你爹,但你也有權知道生你的人是誰。”那份材料被向興學鎖在櫃子裡,一直沒開啟看。

他與自己的身世鬥爭了二十多年,因為向儼,頭一次有了尋根究底的想法。

向興學是向儼的叔叔,材料裡的那個人不是。

他的身世也沒什麼特殊的——向興學原名叫柏蘊和,他親生父親也是軍人,犧牲在戰場上,他是遺腹子,他母親帶著他不好改嫁,想把他丟在軍營門口,正好被回部隊辦事的向義武看見了,就給領回了家。

“柏蘊和。”向興學手裡捏著泛黃的紙,小聲地念原來的名字。他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感覺,被母親拋棄應當是痛的,但那種痛感被時間削弱了,像塵封二十多年的紙,原本韌性十足的紙張被歲月氧化得脆生生的,向興學手裡都沒怎麼發力,紙就碎了,血緣親情也是這樣。他更痛苦於後來的哺育之恩,向義武夫婦將他養大成人,還沒來得及享受天倫之樂便撒手人寰,向興學不僅沒有報答,還與他的後輩攪和在一起……

人到三十歲,三十一歲,最該懂事明理的時候,向興學卻叛逆了。可他已經決定和向儼在一塊兒,那個比向興學小六歲的侄兒,已經成了他心頭的一塊軟肉,把心頭的肉割掉,向興學覺得自己也活不了。他是很自私的人,如果愛情與親緣人倫終究沒法兩全,他只能摘掉“向興學”這個名字——把他生命的前三十年劃掉,對不住黃泉下的父母,忘恩負義,離經叛道,換後半輩子與向儼的琴瑟和鳴。

向興學把材料帶回家,放在床頭的櫃子裡。

他從身後環向儼的腰,吻向儼的耳垂。向興學很記仇,他始終記得向儼親小鹿耳朵的場景。

“今天可以嗎?”

小朋友的耳垂被吮得發紅,向興學卻還嫌不夠,拿犬齒抵在那片肉上輕輕地磨,直到向儼那兒被啃得嬌豔欲滴,“你那天的話,還算不算數?”

向儼嘆了一聲,一口氣嘆得千迴百轉,“算吧。但你不能把我弄得太疼了,我從來沒讓人疼過。”

向興學的醋罈子被這話打得破碎,他咬在向儼另一邊的耳朵上,下口時存心想讓懷裡的人疼,聽到向儼“嘶”地倒抽涼氣,向興學又於心不忍地鬆了力道,“我輕輕的。”

向儼解開腰間的手指,“我去洗澡。”

向興學又黏上他,“一起吧。”

“不行。”

聽到浴室裡水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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