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丫的。”華帆嫌棄地瞪他一眼，有些頭疼地扶額。“你讓我緩緩。”

“沒問題沒問題。”沈羨給奉上華帆最喜歡的奶茶，

華帆看他那樣兒就太陽穴突突跳，揮手趕人：“你趕緊寫稿子去。”

食人花忽然這麼溫柔地指使他趕稿，沈羨簡直受寵若驚。本來他也不想難為華帆，以為在那邊會耽誤好長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才跟他請假，現在便乖乖進了臥室去趕稿。

顧煥清沒有跟他一起進去，坐在沙發上研究電視遙控器。客廳一下沉靜下來，華帆小心偏著眼瞅了他好幾眼，顧煥清眼睛都沒偏，說：“想問什麼？”

“你……真的是顧煥清？”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玄幻的事情。

“嗯。”顧煥清放下遙控器，微笑地看向他，“需要證明嗎？”

華帆看著驀然在他掌心內升騰起的冰霜，連忙搖頭：“不用了。”他猶豫地看向臥室門，“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你是指我是一本書的主角而他是作者這件事？”顧煥清似笑非笑，看到華帆有些尷尬地點頭，說，“他給我說了。”

華帆鬆了口氣：“你能接受就好……”

“你和沈羨認識？”

“我是他編輯，他孃的他成天拖稿！”華帆提起就來氣，忽然語氣一頓，猛地看向顧煥清，像是狼看到了獵物一樣眼睛放著亮光，他忽然笑得異常親和，沒有了剛才的窘迫和侷促，挪著屁股離顧煥清近了點，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主角啊，咱來商量個事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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