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剛剛怎麼了？”

莫樓歆眨眨眼：“嗯？”

莫驍並不放棄的追問：“你剛剛和那隻矽基生物說了什麼？你的資料有變化。”

莫樓歆驚詫的微微張嘴：“我資料變成什麼樣了。”

莫驍垂眸：“你不開心了。”

他能看出是不開心，但是何種不開心，不開心的緣由，他卻是一頭霧水。

猛地望向雞兒，莫驍的黑瞳溢位一些猩紅，是這隻麼？

它說了什麼，引起貓咪的不適？

雞兒被滿含殺意的眸子盯的瑟瑟發抖，它哭唧唧的很想將自己藏起來。

要嚇死雞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開心了？莫樓歆一愣，緩緩回憶，便一臉瞭然。

他方才與雞兒談論莫驍，希望他能跳脫出所謂的機器人模式，擁有完整的人格傾向。

他只是有些心疼，這種不鹹不淡的生活，他怎麼堅持下來的。

莫樓歆展顏，輕笑出來：“我沒有不開心。”

莫驍皺眉：“你有。”

資料不會騙人。

莫樓歆：“…………”

跟一個學術界大佬說話，有些費力。

深吸一口氣，莫樓歆伸出手摸了摸莫驍的臉，眼睜睜看他紅了眼，也沒停手。

莫驍的確是程式碼亂竄，張了張嘴：“你……你……”

莫樓歆笑眯眯：“你看，我的情緒變化？”

莫驍呆愣，資料變化很奇怪。

莫樓歆瞥他一眼，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人的情緒多種多樣，並不能概括為開心與不開心兩種。”

莫驍震驚了，他的資料竟然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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