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些,終究自持,沉靜道:“敢問殿下口中所言,究竟所指為何?”
“並不是甚麼少見的事,歷朝歷代皆有,史書上是有先例的——譬如景公抱背、靈公分桃、哀帝斷袖。”李昉望著鄭曄微笑道,“所以舅母實在不必難為情。”
彷彿教人劈頭摑了一掌,這話將往常種種疑忌在一瞬間解釋分明,鄭曄面上血色盡數褪去,極大的厭惡與噁心湧上心口,她幾乎站立不住,伸手扶住了上前攙扶她的翟拂,劇烈的咳嗽起來。
過了許久,她才勉強壓下那恥辱羞惱之感,低聲道:“殿下此來,是要告訴妾,三郎已經成了‘是嘗轎駕吾車,又嘗食我以餘桃者’麼?”
“孤來時便聽阿爹說舅母聰慧,果然如此。”李昉笑道,“孤今日來,只是為了給舅母指一條明路的。”
鄭曄冷笑出聲來,再不願敷衍塞責:“那敢問殿下,何為明路?”
李昉到底年少,見鄭曄如此,面上便很有些不好看,然則他轉念一想來時的打算,遂改顏笑道:“舅母怎麼連這個也想不到,謝司空眼見是活不得了,知道他易弁而釵的人又不知幾數。楚王叔與長安姑姑自不會外傳,孤也不會再去與旁人說,可旁人未免能從別處知道,舅母還要生受這些腌臢人的閒氣麼?”
他說完這席話手心已是冒汗,眼珠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鄭曄面上的神情。
鄭曄很快便笑了,溫和道:“殿下的意思,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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