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不，我不會殺你。我答應過哥哥會放你一條生路的。”顧塵低下頭湊到他的耳邊說，“但是別人想殺你，我不會阻止。”

祁洛忽然側過頭，一口咬住了顧塵的紅唇，死死的不放開。

顧塵一把抓住了他，眼中滿是威脅，“你再不放開我就捏爆這玩意兒！”

祁洛一陣鑽心的疼，終於放開了他。

顧塵嘴角掛著鮮血，他拿起紙巾擦了下：“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這是想廢了我！”祁洛很生氣，趕忙檢查身體，還好沒壞。

“呵呵，你還是個受虐狂，以前怎麼沒發現。”顧塵感覺自己下手不輕，應該很疼，可他居然有反應了，簡直不可思議。

“非禮勿視的道理都不懂，看來你真的欠訓教。”祁洛舔了舔嘴角的血，那是顧塵的，“早晚有一天，你還會回到我手裡的。”

“那你趕緊睡覺吧，做夢比較快。”顧塵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腳。

“你幹嘛！”祁洛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怒氣沖天。現在他竟然落到被顧塵隨意欺負的地步。

“看你不順眼。”顧塵淡淡吐出幾個字。

“那是一個午後，道路旁邊有個乞丐在沿街乞討，那麼多行人，他一個一個乞討過去，可是他唯獨跳過了我。”祁洛忽然講起了故事，“我就問他，為什麼不向我乞討，他說，看我不順眼。你猜最後這個乞丐怎麼了？”

“死了。”

“塵，你可真聰明，一猜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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