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貪贓罪同十惡，不赦！”

承諾就像戀愛，有的人總擔心戀人出軌，恨不得日日看得牢牢的，殊不知，他若是那多情之人，看也看不住，他若是不是那多情之人，又何需去看？

“你若像先帝那般，承諾有何用？你若與先帝不同，又何需承諾？”

“哦？”

暮青腰身麻癢，果真被他捏醒，只是睜開眼時眸中生寒，面色不佳，“沒興趣！承諾無用！”

“這麼就想睡了，不想要承諾？”步惜歡捏捏暮青的後腰，知道她沒睡。

一切不得解，眼下卻有一件事，他想問。

步惜歡看著她這一副說完就想睡了的模樣，目露審視。海外異志？他倒是沒看過，亦未聽過這故事，宮裡藏書萬千，倒也並非將民間孤本收錄殆盡，她看過海外異志也不是沒有可能。他記得當初在汴州刺史府，她還曾說過英國，如此說來，許真是看過一些雜書奇書，只是他不知這些書她是從何處得來的，又是如何遇到那異國之人學了察言觀色之法？

暮青說完便閉上了眼，她說這些只是因今夜聽了先帝與元家的恩怨，有感而發，並非需要步惜歡承諾什麼，他能聽進去多少就看他自己了。

暮青不管步惜歡心中如何想，後面的話才是她想說的，她道：“君臣之道我不懂，我只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先帝殺子，其後暴斃，太皇太后殺你母妃，日後你要為母報仇，我無權過問，我只望你不是先帝。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敗謀臣亡，這等行事終非明君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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