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掠過的一排排行道樹,說。
傅千樹開了懸浮窗,於是能看到岑驚鳴給自己打的字。
鳴澗:早安。
鳴澗:我做了個噩夢,醒得比較早,正好想起你這個時候要去趕飛機。
鳴澗:在路上了嗎?
傅千樹手指動了動,問:“什麼噩夢?”
☆、07 戀愛腦
岑驚鳴說出口之後就反悔了。
傅千樹卻還在等,他沒有追問,態度卻是十分明晰的。岑驚鳴右手食指在臺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微觸著,咖啡正在機器裡煮,放進去的清水逐漸向溢香的褐色過渡。他坐下來沉思的時候,一室天光襯得五官愈發立體,像一幅沒有瑕疵的畫。
岑驚鳴張了張嘴,只是簡單地做了幾個口型,即便傅千樹就在面前,也很難讀出來他說的是什麼。
“你見到日出了嗎,”對方率先打破了沉默,說,“真好看。”
岑驚鳴頷首,一根頭髮勾在睫毛上,隨著眼皮的眨動一上一下。他順手撥開,扭頭望向屋外。正值光籠四野的時分,魚肚一般白的頂空浸染在燃燒的霞雲中,外邊每一件事物,都被刷上燦爛又流動的亮漆。他看到光攀過窗臺爬到自己一截小臂上,用鳴澗的號肯定地回覆了傅千樹。
傅千樹一隻手按著窗戶和車門的接合線,笑著說:“嗯,太陽出來啦,你也醒了……所以現在和那個夢沒有任何關係對不對?”
這是個簡單直接的安慰方式,岑驚鳴想,彷彿在把自己當小孩子哄,可明明傅千樹才更像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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