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明星還真是像，一個男人，一點陽剛氣都沒有，娘裡吧唧的，真是噁心死了。”

“這麼娘，去當明星簡直禍害未成年，這年代的腦殘粉有多可怕，你不知道。”

“你看他天天穿的什麼，不穿校服就得了，還天天穿粉色，比女人穿的還粉嫩，頭髮也是捲髮，燙髮了吧，面板也是光滑的不得了，連個毛孔都看不到，做過光子嫩膚吧。我聽他們宿舍的人說，蘇軟櫃子裡的保養品比女人還多，每天身上塗香搽粉，弄得香噴噴的。真是！我都不走他旁邊的，走近都能聞到一股香味，真是令人反胃。”

“這我聽說男人弄得比女人還香，這在古代，那是在那種地方，果然，戲子就是戲子，估計是祖上就有那種基因。”

“我還看到過他逛街呢，大包小包的，在時代廣場上，還拉著一個男生的手，男生我沒看清，反正……哎，現在想起來，還真是一個奇葩。”

身後的議論不絕於耳，宋果餘光所見，蘇軟眼眶已經微紅，卻還是強忍著，盧老師皺眉看了眼，就轉身離開了。

宋果握著蘇軟的手，朝著身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吼了聲。

“你們都別說了。”

身後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家都沒見過宋果發火，上次還是因為窗戶的事，這次因為蘇軟。

宋果看著蘇軟，只看到一直垂著頭的蘇軟，無聲的抽搐，有一滴滴的眼淚滴落在書上。

他掏出口袋裡的紙巾，遞給蘇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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