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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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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當成逃犯就好,一定要儘快抓住,不能給對方再次犯案的機會!”

根本不用拋什麼硬幣,下游不遠的縣城裡還有明哥和他母親,安慰我下次加油考的同事,經常給我留門留飯的租戶婆婆,嗯,還有大魚你家的違章建築,對吧,大魚?

黑魚在一邊很是不悅:人類憑什麼管我違章,你有本事給我開罰單啊。

河邊水流十分湍急,兩人步行在及腰深的水裡,幾乎是焦急地看著表上上漲的讀數,這漲的真的太大快了

邵渝焦急地想著辦法——突然間,那晚奇妙的感覺浮現在他腦海,也許可以試試?死馬活醫,萬一有用呢?

沒有什麼阻礙,就如準備起跑那般,思維一瞬間清晰起來,周圍水流似乎都成為身體延伸,知曉如何借,何時該退,何時能進,水中逆行,非但沒有阻礙,反而借水而出,不出一瞬就已來到水下。

不用眼睛,水流已經告訴他那大魚在何處,下巖洞下,無數魚龜攻擊著巖縫,一條大魚被簇擁其中,魚身修長如紡錘,頭尖吻長,側腹各有骨鱗凸出一行,青黑體表,正是一條如先前在縣裡遇到的同種鱘魚。

邵渝帶來的氣息太過陰冷,幾乎是瞬間就讓魚群受驚,四散飛逃。

只有那條大魚彷彿被激怒,長尾一擺,剎那就衝到邵渝身前,尖吻如刺,就要洞開敵人那血肉之軀。

但卻撲了個空,它激起的水流提醒了邵渝,讓他輕易與它擦身而過。

邵渝凝神靜氣,手指併攏,一心二用,想要如先前一般結印反擊。

但他的技能終是不熟,剛一結印,就無法再融入水流,輕易被捲走,嗆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險險被魚怪撞出一條細長傷口。

黑魚正想問需要幫忙麼,就見邵渝彷彿被激怒了,不再糾結什麼結印,而是反手拿下剛剛在大壩上沒來得及從背上拿下來的工兵鏟,踩著水就衝了上去。

他的動作是毫無章法的,鏟、鎬、砸、敲、刺,都是對著魚骨之間的縫隙,偏偏工兵鏟質量又優良,對方面積巨大,難以碰到他,翻水覆浪間簡直就是一出那吒鬧海,雙方大戰三百回合,邵渝一身是傷,大魚也傷痕累累,它似乎有些畏懼,不再糾纏,乾脆無比地向深水區游去。

邵渝當然不幹,水流一卷,就已經到它面前,長長的鏟子已經對準了它柔弱的鼻孔狠狠刺去。

魚怪幾乎發出了一聲慘叫。

黑魚在一邊拿鰭摸摸鼻孔,覺得有點痛。

下一秒,邵渝已經藉著水流,將痛到亂甩的魚衝上淺灘。

一邊的副隊反應飛快,將揹包往魚腮裡狠狠一推,拔開引線。

“快退!”副隊一把拉住他,然後被對方猛然一帶,已經躲到一快山岩之後。

數秒之後,一聲巨響,水花飛濺,彷彿下了一場更大的雨,一條傷痕累累、只有半張臉的魚在他們面前猛然落下,濺了他們滿身泥水,微弱地掙扎著。

副隊從腰上拿起拔出一把匕首,準備上前了結它。

“你們,”那魚勉強拿獨眼看他,竟然已經能微弱地發出意念,“為什麼不讓我們回家?”

“回什麼家?”邵渝看了一眼黑魚,先擋住了副隊。

“大江,”鱘魚勉強掙扎著,“我從大海回來,到很遠很遠的水源上游繁衍,然後回家,可是被你們擋住了,回不了家——”

它被擋在這裡很久了,三十年還是多久,記不得了,人類在水面建起高牆,一堵比一堵高,一座比一座長。

它回不了大海。

“你們,要不,招個直升機,把它送回海里吧?”邵渝輕聲問。

“這是中華鱘,瀕危保護動物,”副隊苦笑道,“他們世世代代從江河海口迴游三千多公里,小魚長大後又回到大海,可現在大江上有多少大壩,如果他們再來衝擊,又會有多少麻煩?”

“要不,你回去告訴你的同類,我們每年拿船送你們回上游,可不可以不要再撞壩了?”邵渝悄悄看了一眼黑魚,努力在魚類面前刷好感度。

魚怪甩了下尾巴:“魚上了船,去的不是餐桌麼?”

邵渝老臉一紅:“不,現在放生的也很多。”

“隨你吧,反正我輸了……”魚的意念低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副隊沉默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什麼,撥出一個電話。

很快,一個直升機飛過來,上邊的藥貼居然寫著“榕城畜牧獸醫站”?邵渝一時三觀崩塌,國家已經這麼富了麼,獸醫都買的起直升機了?真的不是行賄受賄麼?

飛機停在一邊的公路上,下來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他身材單薄,面容俊美神色冷淡,看誰都彷彿在看屍體。

“阿鷹?”邵渝驚見熟人,一時欣喜。

“這是阿鷹他親哥,叫郝獸醫,專門負責妖獸類的治療護理和關押處理,”副隊低聲道,“你把這魚帶過去吧,順便讓他給你看看傷,嗯,看著點,別讓它惹火了郝醫生。”

兩人將魚抬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

郝醫生並沒什麼說話的慾望,那冰冷的面色讓邵渝想找個話題都不好多說。

這時,黑魚圍繞著大翻肚皮的大鱘魚繞了一圈,看著對方哪怕三米長都非常細長的身體,這才回到邵渝身邊。

邵渝乖巧地坐好,想得到黑魚的表揚。

黑魚沉默了一下,突然道:“你想養別的魚?”

第14章 醫患關係

那一瞬間,邵渝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眨著眼睛,清純又無辜的地問:“魚,什麼魚?我愛的魚只有你一個啊?”

黑魚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大膽的表白,不由愣了一下,這才拿魚鰭裝模作樣輕咳了一聲:“你在胡說什麼,我問的是這條鱘魚。”

“鱘魚怎麼了?已經有大夫去看它了,”邵渝更困惑了,他把黑魚抱住,把頭埋下去,聲音那樣堅定,“因為喜歡大魚,所以我以後會對所有的魚類好的!”

黑魚有點扭捏地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嫌棄地掀了下鰭:“別動手動腳,我們不熟。”

邵渝低下頭,看起來十分失落。

前排的郝大夫似有所覺,莫名地回頭看他一眼,他是看不到黑魚的,但可以看到邵渝環抱的姿態,微微皺眉。

開飛機的居然也是熟人,這位駕駛員帶著護目鏡,話題停不下:“看不出來啊,居然可以一個人打怪,這在我們學校也是畢業水平了,上次傻鳥把你們從鬼村帶出來時我還以為你是打醬油的,要不要來我們這混啊,上次你打傻鳥那一巴掌可真重啊,半邊牙都鬆了,他哥給他弄了一個牙套,他還鬧著要隱形的,可捱了不少罵呢……”

邵渝失落地抬起頭,勉強地哦了一聲,上次飛機上打阿鷹是挺重的。

“你是力量形的異人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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