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對不起哥哥,我真沒用,在動物園時還想著要保護你,不讓另一個人格出來保護你……結果……”
“不對,你不是小文!”誰知顧天蒙突然大叫一聲,打斷顧夜文的話:“你以為你能騙我嗎?小文眼裡是晶瑩的純潔,小文如果發現自己抱著我時會很害羞,可是你的眼光很奇怪,而且捉著我的肩還那麼用力!”
他一連串得指控對方,激烈的氣喘不均。
聞言,顧夜文方才還柔情款款的眼光平靜下來,嘴角一瞬間耷拉了。
“原來還不是笨到無藥可救。”他嘲諷的說。
這笨蛋別的不行,發現自己和另一個人格的不同,倒是很有本事。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不讓小文出來?!”識破了對方的偽裝,顧天蒙又開始拼命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脾氣好所以從未說過髒話,即使是在此時此景,手無縛雞之力的顧大少爺也只能胡亂的用那點可憐巴巴的力氣反抗,卻不知到底該怎麼掙脫,只能像條泥鰍似得扭著身體妄圖逃脫。
但他這種方法,讓顧夜文忍不住享受的吸了一口氣。
以顧夜文的年紀而言,各項發育十分成熟,而一個渾身散發著吸引力的傢伙,在懷裡扭來轉去,對他而言當然是致命的難以抗拒!
下腹緩慢的凝聚了一股燥熱,他感覺懷裡的人每一下的掙扎都是對自己的一種煎熬。
“可惜地點不夠好……”雖然很煎熬,但環顧著四周,他還是有些惋惜的嘆了一聲。
儘管這地方未必會有人出現,但用這破舊頹敗之地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實在是不情調浪漫,再者……
他突然又注視著顧天蒙,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你有過經驗嗎?”
“啊?”顧天蒙聽他突然用帶著深意的語氣對自己發話了,不免一愣,卻未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我是說,你有過上床的經驗嗎?”顧夜文難得耐心的重複,目光卻越發熾熱。
白嫩的臉頰一瞬間火燒似得熱,這等隱私問題顧天蒙怎麼可能好意思回答,掙扎的自然更激烈:“放開我!放開我!放……”
但那不爭氣的嘴唇又被重重的堵上,這次對方卻沒在將舌頭伸進來,只是狠狠的吮吸,像是親得不是唇而是食物一樣吸撮著他的嘴巴。
嘴唇吮吸時發出的曖昧音色讓顧天蒙更加的面紅耳赤,但這次雙手都被青年捉住反剪在身後讓他連使力都是奢望。
“呼……”
許久之後,一聲長長的嘆息自唇間流洩,顧夜文緩緩放開了他,饜足的舔了舔嘴巴。
顧天蒙紅著臉完全不知所措,他低著頭頭腦一片空白,羞恥慌亂之下又突然感到一個發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小腹間……
“哦……我硬了。”
一雙鳳眸說不出的媚意,像個妖孽一樣的青年輕聲一笑,眸內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暗沉:“既然我出來了,從今天起在你身邊的人就是我了。”
低低的呢喃像惡魔的聲音,顧天蒙只那聽話音剛落,隨即脖頸後猛地一痛、眼前一暗,他來不及發出任何呼痛聲便倒在了青年懷裡。
抱著懷裡的獵物,青年面色如美玉溫潤。
他抬頭45度角仰望天空,澈然的空色就像他懷裡這人一樣純淨。
“我付出了很多代價不是嗎,”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再對另一個自己說話一樣:“其實在動物園的時候你就應該察覺了,我為什麼會笑……”
被關在籠子的一無所有,只有自我主宰自我才能得到一切。
顧夜文又是幾聲不可聞的輕笑,改為一手抱著顧天蒙,另一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低頭點開通訊錄,找到了一個名為爸爸的電話撥了過去。
悠揚的樂曲像是勝利的聖歌,他享受著、等待著那段的人接了電話。
“真是罕見啊,”那個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
“我把顧天蒙給綁架了。”連客套都懶得接下去,顧夜文直接點開了主題:“學校那邊我也不打算去了,你找個時間安排我進公司吧。”
電話那段靜了片刻,隨後發出一陣笑聲:“這麼心急?”那人問。
很討厭被反問,顧夜文不耐煩的皺起眉,口氣也冷淡了下去:“不要以為和我有那點血緣關係你就可以問東問西,我只是告訴你一聲關於顧天蒙的事你給我想辦法騙住公司裡的人,他家裡那邊由我來穩住,後天我就要去公司。”
“……是是是,我的大少爺。”大概是有血緣那幾個字觸動了電話裡的人的心,口氣簡直是軟的寵溺,唯恐觸怒了顧夜文似地。
顧夜文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掃了眼懷裡的人,突地又道:“我現在一個廢棄的地方,你派人來接我去名園,我要把顧天蒙送過去。”
“……”無言了幾秒,那人似乎很無奈的開口:“廢棄的地方很多,你不說清楚點……我……”
他有點懷疑自己兒子是不是被慣壞了,總感覺兒子說話的口氣是在對僕人而不是在對父親。
“等著,我看看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顧夜文挑起眉,抱著顧天蒙朝附近仔細打量了幾遍:“這裡的樹不太多,然後從這裡能看見帝辛大廈,嗯……還有鍾氏的醫院,還有……嗯……”
“鍾氏的醫院?行,我知道了,你等著啊。”
基本已經摸清楚兒子所在的地方,對方匆匆掛了電話,派人去接人。
通話被止住,顧夜文將手機從耳邊拿開,卻並未放回原處,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螢幕。
螢幕圖是顧天蒙睡覺的模樣,這是另一個自己設定的桌布。
“血緣這種東西真是……”
餘音被嘆息取代,他垂下眸子,重又將視線聚焦在了懷裡的人身上。
越看越滿意。
第七章 妨礙的人都要除掉
自從下了某個決心後,蕭翰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c城。
平日裡那個男人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般是不會找他,而他去找那個男人的機率則幾乎為零,可如今……為了得回失去的東西,他必須要去找那個他痛恨的人。
下了車顧不及關門,他步伐稍快的凝著一張沒有表情的神色進了那個男人……他父親所住的主宅。
這個住宅只有他的父親、‘母親’與一個管家住在這裡,門外有四五個保安把守著,安全防患鬆懈的可以說很少有人想到這是一個黑道霸主的住處。
俗話說狡兔三窟,他的父親將別處的房子安排的嚴謹把關,唯獨這裡平和的像個普通富貴人家……很顯然,老狐狸知道什麼叫做低調才是安全。
進了門,在管家的帶領下進了客廳,只見他的父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昔日裡嚴肅的面容因為蒼老而緩上絲絲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