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的犀利眼神,怒視過這位尊爺。
淵澄斜了眼文無隅,又看向武曲,上下打量,“本王問的是他為何這副扮相?”
文曲恍然大悟,誇張得噢了聲,“他呀,他有病,而且不會說話,包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敷著藥呢!”
“什麼病?”
“是……”
文曲收到一記冷眼,話到嘴邊只得嚥下。
淵澄轉睨文無隅,語氣戲謔,“文公子坐了趟牛車,顛啞巴了?”
文無隅雖沒說出幼稚二字,但輕飄的眼神從淵澄身上掃過,多少含著那麼點意思,“回稟王爺,是燒傷,武曲全身上下無一完膚,因此得日日敷藥。”
淵澄坐回太師椅,端茶小抿一口,“王府不收來歷不明之人。”
三人皆愣住。
文曲眨巴幾下眼,很是天真地說道,“王爺這就不要我們啦。”他連口王府的熱茶都沒喝到呢。
“這兒多的是人伺候。”
三人聽明白了,文曲第一個難以從命,嗓門不自覺提亮,“那不行,我們三個相依為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此大義凜然的詞彙,自然不是文曲自個兒想出的,他家主子有先見之明,昨兒特意討論過王爺可能會因為武曲的形象而不接納他。
淵澄被大嗓門刺得太陽穴突然抽了一下,臉色兀地發沉。
文曲立馬慫了,忙解釋起自己的身世,“小的吧,是山裡的,家裡有爹有娘有一畝地,兩間瓦房,十幾頭豬,本來日子過得挺好,誰知有一天,山突然塌了,地裂開好大一條縫,把我們家豬全吞了,房子也成了一堆石頭,我爹孃都死了,我夾在一條大地縫裡活了三天,又餓又渴,誰知山又燒起來了,大火沒把我烤焦,把豬給烤熟了,我靠著一頭熟透的豬,又活了十幾天,這時總算下雨了,天跟漏了似的,雨忒大,我被衝出地縫就昏了,醒來就看見我家主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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