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知道長島冰茶是什麼意思，清冷地回了一句：“一杯冰水。”

面朝寬大的開放式廚房，一眼便瞧見了擱在琉璃臺上的筆記本，徑直過去開啟，只想快點結束快點離開。

開機密碼介面跳出。應教授餘光瞟見阮洋背對著他，拉開冰箱門，試著直接在密碼框裡輸入一串字元。

螢幕一暗，桌面跳出。

螢幕的光照在應教授的面孔上，眼鏡片倒映著電腦桌面的色彩，摸不清他是欣喜，還是落寞。

“呦！破密碼破得這麼快？哥們手速了得啊！”

盛著冰水的玻璃杯披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擱在琉璃臺上。阮洋斜倚著琉璃臺，手撐著頭側著，亮晶晶的眼睛一臉崇拜地看向應教授。

應教授強迫自己把注意力專注在電腦螢幕上，喉結仍然不禁滾了一下。

“378901……這些數字是什麼意思？”阮洋臉湊近電腦螢幕，念著上面的數字。

“銀行賬號。”

“那這個呢？是郵政編碼嗎？”

應教授微閉了下眼瞼，似乎對阮洋銀行和郵政都能聯絡在一起的愚蠢行為，感到無語。

“交易流水號。”

“那這些是……”

“安靜！”

阮洋悻悻地閉上嘴，坐了回去。應教授見對方細碎的頭髮不再摩擦自己的臉頰，不著痕跡地輕舒了口氣。

阮洋原本預期的香氛美酒配美人的浪漫情景並沒有發生，全程只在看著應教授修長的手指，不停在電腦鍵盤上跳躍，發起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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