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屍體。

鍾黎羽發出了一聲驚恐而淒厲的慘叫。

沒一會兒，他所觸碰到蛇的面板，盡數開始發紅，就像他手掌上那樣。

路易科菲表情冷肅，事情似乎已經真相大白，只差這個兇手親口承認了。

他還在腦中想著要用什麼方式讓鍾黎羽說出實情，就聽見了一個無比瘮人的慘叫聲。

“啊！”

穆嵐蓄生生將鍾黎羽的一隻腿踩斷了。

“給你十秒鐘的時間，開始講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以後你大概只能跪著走路了，當然，如果你還有命在的話。”

鍾黎羽疼得冷汗直冒，他看著穆嵐蓄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魔鬼。

鍾靈雙捂住嘴大哭起來，想來也被嚇得不輕。

鍾黎羽咬著牙瞪著穆嵐蓄道：“穆……嵐蓄！你一個c等人，我就算要殺你又怎麼了，又犯了什麼罪？上等人懲罰下等人又有什麼錯！法律……法律都可以判我無罪，你又憑什麼對我用私行？！”

是的，即使如此，他也仍舊瞧不起下等人，仍舊認為法律維護上等人的權利，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可惜，他碰上的這個人偏偏特立獨行，不受世俗規則所束縛。

穆嵐蓄突然笑了笑，笑容甚至稱得上有些憐憫，他道：“不好意思，在我眼裡，你與芻狗無異，在我心裡，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狼心狗肺的下等人。而且……”

鍾黎羽急喘著氣，瞳孔中倒影著面前魔鬼般的少年，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他驚恐得快要閉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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