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救護車已經走遠了，“滴嘟滴嘟滴嘟……”

過了一會兒，連救護車的聲音都聽不見了，要不是面前這灘觸目驚心的鮮血，季珂都要懷疑這件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了。

就在季珂發愣的時候，拾荒咖啡廳的服務員已經開始清理這灘鮮血了，從剛剛季珂和季瀾的爭吵之中瞭解了一個大概，知道了季珂竟然是如此惡劣之人，頓時沒了好臉色。

正在清理衛生的女服務員，看季珂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這裡，出聲道：“麻煩您讓讓好嗎？”禮儀還在，但是說話的語氣很不耐煩，甚至有點不屑。

季珂自然是聽出來了，蹙了蹙眉頭想出聲反駁，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往旁邊挪了挪。

季珂這會還沒緩過勁來，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於是想坐在一旁的位置上休息休息。

但是耳朵裡傳來的都是咖啡廳其他客人的竊竊私語，說是竊竊私語，其實聲音也不小，尤其是在這安靜的咖啡廳裡，聽起來更是刺耳。

“你看那個人，長得衣冠楚楚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啊，真是作孽啊，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我看那個出血量，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唉……”

“可是，那個人剛剛說不是他推的，大家都沒看清，也不能就這麼妄下定論啊……”

“他說什麼你都信啊，殺人犯也從來不承認自己犯法了。”

“是啊是啊，你剛剛沒聽到啊，另外一個男的說他在婚禮上潑狗血，多大仇多大恨才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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