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早已乾涸的河道，慢慢滋潤了生於兩旁的枯草。

路昀烽的另一隻手撫摸過九點白的臉頰，他低頭望著那雙紅唇，幾秒後終是沒有抵過自己的慾望，俯下身含住那兩片唇瓣，溫柔地舔舐親吻。

“師兄……”九點白的手虛握住路昀烽的手腕，上半身浮出水面，掛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像是睡迷糊了，只一味朝著靈氣足的那方靠近，全然沒注意自己的姿勢。

路昀烽擁住自己的小師弟，他一邊安撫著對方，一邊用手指小心探入那道還沒有閉合的**，想要將自己的體液匯出來，可手指深入到最深處時，依然沒有摸到**的液體。

他低頭看去，水面一片清澈，卻無他物。

不知為何，在那一瞬，路昀烽突然想起最初遇見九點白，查他資料，看到他那片空白人生時，陡然生出的怪異想法——是妖。

人類有著獨特的辨別方式。不論是誰，只要降臨在這片大陸，必然有跡可循。在現社會，無論你身份有多麼高貴，終有被人知曉的一天。可他的師弟卻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無源可追溯。加上突然出現並跟在他身邊的朱姬——披在她身上的可怖資歷和她時常轉變的態度，讓路昀烽更加確認自己的想法。

他們都不像是人。

路昀烽側過頭盯著微微盪漾的水面，埋在九點白**內的手指重新動作了幾下，果然還是那個結果。

他閉上眼深呼吸一口，在水溫冷卻前，快速將九點白清洗乾淨抱上自己那張乾淨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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