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砂的喜愛，也沒得到他的特別重用。

他屬於待在柳色樓卻隨時能離開的人，而他走了，任何人包括樓裡的小倌都能取代他，所以他不能有任何過失，只是這次的事很棘手。

要慕容燁不理秦厲風多好。

那樣的話他就不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相反他總這樣窮追不捨，害他見到他就怕，知道擺脫他的快捷方式有，那就是告訴他秦厲風的大概去向，可要告訴了他，他這顆腦袋估計也不保了。

而不告訴他，一直敷衍他，他的態度也變硬了，甚至有些對他不滿，也有些不理解，這樣的不理解讓他恐懼，有種性命不保的感覺，這感覺真糟糕。

本來就怕他，最近又常跟他見面，他這樣的小人物感到壓力很大，跟慕容燁說話都不敢看他，明明他沒樓主那麼陰鷙，也沒對他言辭苛刻，更沒像裴千隨那樣難纏得要命。

可就是畏懼他，或許是他天生就有倨傲的尊貴姿態，每看到他臉色稍變，目光凜冽地瞪過來，他就像被毒刺紮了般渾身發顫。

「你要有他的訊息，卻隱瞞著我，我可不會放過你。」慕容燁看著管家，清潤的聲音如春雨般綿長，卻又冷得徹骨。

「我知道，這我都知道。」收到他的目光管家連忙說道，「不瞞少爺你，秦厲風也是我的人，沒有他的訊息我也很急。」

慕容燁愣住，下頷的線條繃得很緊，隱含著陰森的可怕殺氣，過了好久好久，久得管家開始不安了，陡然沈聲問，「他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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