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鄭先生願意養,也有財力養,法院都找不出一個反對的理由,怎麼就不要臉了?”
何岸護著鈴蘭,抬頭恨恨地瞪著夏律師,眼中有誓要拼命的怒火。可怒火燒過一遍,理智回灌,他便被惶惶不安的懼意包圍了。
他能拿什麼去和鄭飛鸞爭呢?
他連一枚籌碼也沒有。
如果他和鄭飛鸞的關係是一場賭局,那麼坐莊的、發牌的、設立規則的、裁定輸贏的,甚至決定要不要繼續玩下去的……都是鄭飛鸞。他只是一個沒有籌碼的玩家,被綁架到賭桌旁,身不由己,卻必須揹負所有債務。
他已經落到這步田地,不能連唯一的鈴蘭都失去。這張肉嘟嘟的小臉蛋,他是要看一輩子、守一輩子的,又怎麼捨得交給別人。
“給我筆,我籤。”
何岸敗下陣來,一個字一個字艱難沙啞地擠出牙縫。
一份手術知情同意書被遞到面前,另附一支摘帽的簽字筆。
夏律師說:“請吧。”
何岸像個任人擺佈的皮影人,依照指示,在厚厚一摞檔案上籤了名字,包括手術知情同意書,也包括鄭飛鸞起草的那份新協議——他知道所有條款都對他不利,可他一個字也沒看。
夏律師一一查驗過,確定無一缺漏,便按序收進資料夾,放入了公文包。
目的達成,他拎著公文包起身,又戴上了原先那副恭敬禮貌的假面:“請您放心,鄭先生為您預約了Z國的專家團隊,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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