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煩他的。

只是這邊還沒開心多久，江老怪又開始作妖，給他碗裡夾完菜後，一把拉住沈離放桌下的手，嘴上關切詢問道，“你怎麼了？”

沈離，“？我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我怎麼了？

趁他發愣的間隙，江無言空出另一隻手抽紙巾給他擦嘴，並用十分認真溫柔的語氣說，“別吃的太快，都要滴到領子上了。”

沈離，“！！！”

他任由江無言在臉上摸了幾把，才想起接過紙自己擦，擦得頭冒青煙，全身發麻。

江無言看他反應有趣，索性粥也不喝了，撐著下巴看他。

沈離盡力挺直腰背，收回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問江無言，“你，你看我幹嘛？”

江無言衝他笑了笑，“覺得你好看。”

“有...有什麼好看...”沈離小聲辯駁，牽強的轉移話題，“你今天...怎麼會...”

江無言反問他，“你知道我是誰？”

沈離放下筷子，開始裝若無其事，“我在新聞報紙上...經常能看到你。”說完他又善解人意補一句，“不想說可以不說。”

“家族鬥爭。”江無言沒打算瞞他，“有人看我過得太舒服了，想給我安排場婚禮，但我不願意，惹得人不耐煩，就把我趕出來了。”

“...”沈離，“說兩句就好了，為什麼打你？”

這次他的眼光不閃躲了，換作江無言轉移視線去看餐桌上的吊燈，小聲解釋，“可能我從沒做過讓他們不順心的事，這次突然搞這麼大，想教訓我也是應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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