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探子，說不定也活不過幾天。

馬場善治若無其事地說：“先要給時政那邊打個招呼嘛。”免得那邊挑刺，“我諮詢了榎田，榎田給了我一些資料，我再去找了一下，發現此世界曾經有過一種產物，式神。式神可以說是完全忠於主人，而且！它沒有性別的區別！”

林憲明眼睛一亮，然後盯著馬場善治，道：“有缺點？”

不然這人還在這兒糾結什麼？

馬場善治：“首先是老生常談，名字的問題。二來……如果想要信任式神，那麼必須讓鈴蘭花自己製作並召喚它。”

林憲明看了馬場善治一會兒，劈手奪過他手裡的通訊器，看著畫面上顯示的黑漆漆一條的東西，沉默了兩秒道：“式神都長這樣？”

就不能找個稍微有點兒人樣的式神嗎？剛才還擔心亞路嘉對於性別的認知問題呢，現在就不擔心他對於人類的認知問題了？

馬場：“像人的智商都高，會有各自的名字，不願意來。”

就算有母性爆棚願意來的，也被他們的同伴攔住了啊！

馬場極力推銷道：“這種式神屬於量產型，神智低，只要設定好，就可以用了，不需要擔心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也不需要擔心……”

林憲明面無表情地說：“駁回。”

馬場：“哎！為什麼！”

林憲明：“在性別認知障礙和人類物種認知障礙之間，我想奇犽會選擇性別認知障礙。”

馬場：“你又不是奇犽，我們寫信回去問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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