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氣了。

季玄一道：“打得過嗎？”

戚秦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發現季玄一隻是很普通地在問這句話，這才鬆了口氣，把橘子遞到季玄一手上，認真說道：“打得過。”

季玄一笑了一下，剝了一瓣放進嘴裡，側眼看他，說道：“人都沒見過呢，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戚秦被他看得臉色泛紅，好半天才道：“我要謙虛一點嗎？”

雖然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打不過的人才對。

季玄一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現在挺好的，繼續保持。”

戚秦剛忍不住笑了一下，季玄一又把橘子塞回他手裡，嫌棄道：“酸死了，你吃。”

戚秦吃了一口，納悶兒地想到，這不是挺甜的嗎？

他側頭看了一眼季玄一的臉，又不敢提出異議，只好認真地把那個疑似酸橘子的甜橘子吃完了。

季玄一小聲道：“傻得冒泡……”

戚秦：“什麼？”

季玄一面無表情道：“什麼什麼？”

戚秦慫道：“沒什麼沒什麼……”

季玄一放慢了腳步，和戚秦一起晃晃悠悠地回法師塔去了。

靡音是在二十九號早上上線的。

季玄一為了爭取最後的一點時間，二十九號早上六點半就爬起來，繼續在藏書室研究那本書，打算一直看到伺服器關閉。

現在八點多了，季玄一困得哈欠連天，旁邊習慣了早起，無比清醒的戚秦，目不轉睛地看著季玄一難得的又懵又呆的表情。

不過當靡音的頭像從好友列表裡亮起來的時候，季玄一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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