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看到幾個挑著竹筐的村民從一條小路走到上鐵路來,子瀾急急忙忙地想從若恆背上跳下來,若恆卻惡作劇地勒緊他。
“你幹嘛?有人過來了,丟死人了,放我下來!”子瀾湊在若恆耳邊小聲的說。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若恆挑挑眉,笑的一臉欠扁。
“你……”鬥不過人家,子瀾只好將臉藏到若恆的脖頸間當鴕鳥,還不停的小聲唸叨: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若恆憋笑憋的都快岔氣了。
“嘿~那麼大個大小夥了,還要人背啊?”一位抽旱菸的老伯十分不給子瀾面子地看見了他。旁邊幾個人也竊笑不已,若恆也笑開了。子瀾羞得臉都快冒熱氣了,鬱悶地暗中掐了若恆一下。
“喲,這孩子生得俊啊。”老伯對身邊的幾個人說,旁邊幾個人都笑著點點頭。子瀾卻鬱悶了——若恆被老大伯調戲了……我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想法?
若恆笑笑,問:
“你們這是要上哪去啊?”
“回家啊,剛從街上回來。走,上我家吃飯去。”
“不了,趕著回去呢,先走了。”
“唉,好。”
看著他他們樸實的笑容,子瀾忽然覺得好溫暖。
午飯後,兩個人就到四周去逛逛。繞到屋後,子瀾看見一間造型很奇怪的小房子,就指著它問:
“那個是幹嘛的?”
“豬圈。”
“……”子瀾汗顏。
“不過在我印象中,它就沒用過。”若恆推開半人高的小鐵門走了進去,很乾脆地跳上了房頂,站到邊上去折旁邊兒那棵桃樹上打著花骨朵的樹枝。卻忽然在子瀾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啊!”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時間無法理解若恆到哪裡去了。直到停滯的呼吸重新開始,意識流回空白的腦袋,子瀾才驚叫著跳起來向桃樹那邊跑去。
若恆一派悠然地枕著手躺在地上,滿眼笑意地地說:
“你的反應還真駛慢的啊。”若恆邊說邊將手中剛剛折嚇得桃枝遞給子瀾,那未開的骨朵竟嬌豔的讓人難以置信。
子瀾忽然覺得臉上有些冰涼——不知不覺間,竟是落下淚來。子瀾此時卻無暇顧及——
不知何時起,那份對他的依戀已經悄悄變質,自己卻沒有若恆那般勇敢,不停地否認,不停地抗拒,想想自己對若恆說得那些傷人的話,子瀾更是哭得厲害。呵,這算是頓悟嗎?
“啊麼……我還沒死吶,你就開始哭喪了?趕緊拉我起來,我腳扭了,不敢亂動,地上好多土,好髒。”
若恆的腳扭得說重卻也不重,但卻也不輕。時不時的會有綿綿的疼,讓人煩躁。
子瀾給他抹藥時,看著他糾結的表情是又好笑又心疼:
“你好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若恆斜他一大個白眼,神態可愛的不行,子瀾憋不住,笑倒……當然,結果是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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