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燈，入睡。

翌日早上，天和來了公司，廖珊、馮嵩等人帶著各自招來的程式設計師，與吳舜、天和開會。關越坐在一樓大廳，與佟凱處理公司各項檔案。

普羅：“需要我幫你做一下批註麼？”

關越的速度比普羅還快，答道：“沒有這個必要。”

佟凱：“？”

關越指指耳機示意佟凱，佟凱說：“你也有人工智慧助手？”

關越隨手扔給佟凱一份表單，佟凱打了勾圈出幾項內容扔回來給關越，關越看了眼便將它歸檔，順手在電腦上對應地方做了個標記。

普羅：“你不應該抗拒我的幫助，我可以節省你大量的時間，這樣你下午就可以陪天和了。”

關越：“唔。”

佟凱：“嗯？”

關越又沉默了，時不時一瞥會議室裡聽程式設計師們說話的天和，表情有點走神，佟凱“喂”了一聲，又把檔案扔了過來。關越正要繼續辦公，普羅又說：“我建議你到二樓去辦公，可以排除干擾。”

佟凱也有點心不在焉的，一邊與關越對檔案條款，一邊轉頭看落地玻璃窗外，江子蹇正在挪一個印表機，躬身要把它拿起來，佟凱有點想起身去幫忙，關越把檔案扔回來，差點扔在佟凱臉上。

普羅：“有什麼可以幫你的麼？”

關越：“有。”

普羅：“我能為你們做點什麼呢？”

關越開始給合同簽字，扔給佟凱，佟凱挨個蓋公章。

關越：“Shut up.”

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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