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榔頭修理床板來著,順手就放在一邊了。案發當晚,他聽見客廳有動靜,就把榔頭拿起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就是那一會兒榔頭在床上留下了鐵鏽殘渣。”
這個理由即合理,又有些不合理。只是當時的情況很明顯,就是入室盜竊後的防衛過當,所以沒有深究下去。
花鑫給大爺遞上一杯茶,問道: “除了這個,您還覺得有什麼地方可疑嗎?”
“有。”大爺爽快地放下杯子,舉止間仍能看出一名老刑警的幹練,“我一直以為石佳偉和黎世翔是親戚。”
“啊?”溫煦驚訝地叫出聲來,“您怎麼會這麼以為呢?”
大爺點了點花鑫的肩膀,說:“這個位置,他倆有同樣的胎記。”
胎記?
溫煦歪歪頭,一時間無法理解。花鑫也納悶起來,問道:“您還記得胎記是什麼形狀嗎?”
“倆個圓,上面小下面大。”
“葫蘆?”溫煦立刻在腦海中畫出了胎記的樣子。
大爺點著頭指著溫煦:“對,小夥子形容的很像啊。我怎麼就沒想到葫蘆呢。”
“後來呢?”溫煦急著問道。
大爺搖搖頭,說:“我們做了很詳細的調查,發現這倆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邊兒都不沾。”
所以,大爺覺得胎記這事真是巧合的讓人起疑啊。可是,法醫很明確地告訴他們,這就是胎記,百分百不摻假的胎記。於是,大爺以及他那幾個同樣覺得奇怪的同事,只能將胎記細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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