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溫柔和疼惜。

“我不後悔”她直白地說，“我承認那樣做是不道德的，但是我不後悔。”

杜忠波的思維聽過白月的回答後拓展開來——如果自己救了女兒，改變電車方向而導致五人的死亡，那這一生都會活在愧疚與自責中。應該會去自首吧，畢竟改變電車方向的那一瞬間，幾乎等同於謀殺。

白月不後悔，那她愧疚嗎？自責嗎？

窗外，夜風肆虐。杜忠波忽然想起，也不知道花鑫那邊有什麼進展了。

小組組長一口氣跑上花鑫的車，臉色很不好，壓低了聲音，說：“報警的是梁工老婆。他們家進了竊賊，梁工的手提包丟了，還丟了兩千元現金。”

溫煦不樂觀地問：“鑰匙不會在手提包裡吧？”

“不確定，但……”

“但”後面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花鑫已經懶得再糾結梁工家，直接聯絡支援羅建的小組，詢問進度。對方說距離目的地還有十分鐘，已經跟羅建取得聯絡，他們會直接進去化工廠。

花鑫結束通話了電話，有些狐疑起來，說道：“有點不對勁。你看，對方把我們支開，偷了鑰匙。仔細一想，這招調虎離山並不高明，畢竟我們發現被騙再返回來的時間很短。假設，他們從梁工家偷了鑰匙直接去化工廠，也需要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的人從總部出發，到化工廠最多是半小時。怎麼算，他們都會跟我們的人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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