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不是做噩夢了?”
蔣樹面色蒼白,露出一絲苦笑,“沒事。”
可飛說,“小樹,你就別瞞著我了,是不是跟戰藍分手了?戀愛失戀啥的都很正常,晚上哥們陪著你去大喝一頓,不醉不歸!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蔣樹心裡說,真的會過去嗎?
面對可飛拽著自己喝酒,要為自己消愁的熱情勁頭。蔣樹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只好任由可飛自作主張。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人生的第一次初戀,第一次失戀,他都是第一次嘗試。
其實可飛從出生以來,戀愛史也是屬於零,除了跟那個死纏爛打的糖葫蘆,他貌似也沒有什麼經驗。
晚上兩個人在隔著學校兩三條街道的火鍋店,大吃大喝一頓,晃晃悠悠互相攙扶著就往學校走。
“小樹,這個愛情就是屁,你就當放了一個屁,聽個響聲就算了,留著也沒用。”
“對!就當放了一個屁!”蔣樹喝多了,腦瓜裡還是昏昏沉沉的,隨聲附和著。
“放心,以後哥們陪著你!不會讓你吃虧,下半輩子,我跟你一起過了!”可飛拍著胸脯保證。
可飛正信誓旦旦地作保證,身後傳來糖葫蘆冷冷地聲音,“你下半輩子跟他過,我怎麼辦?”
可飛打了一個冷顫,扭頭一看,糖葫蘆和戰藍兩個人正站在他們身後。
“我不管,我要跟小樹在一起,你同意就咱們三個人一起過,你不同意我就跟小樹一起過。”一邊手,一邊還把蔣樹摟在懷裡。
看到這個情形,糖葫蘆哭笑不得。
戰藍一把將蔣樹拉到自己懷裡,順便把可飛推到唐福祿的身邊,“你自己的人,自己看好了。”
可飛在唐福祿的懷裡不停掙扎,“糖葫蘆,你放開我,我要跟小樹在一起!戰藍,你不是東西,把小樹拋棄了,還回來做什麼?”
唐福祿不停地安慰喝醉的可飛,“他們兩個人的事,讓他們去處理,咱們別攙和了,走,哥哥帶你回去睡覺覺了。”說著,隨手叫著一輛計程車,兩人上了車,留下蔣樹和戰藍在一起。
戰藍望著蔣樹醉醺醺的樣子,心裡的痛又一點一點湧上心頭,“小樹,你告訴我,咱們還有和好的希望,好不好?”
蔣樹望著眼前的戰藍,情不自禁伸手去摸他的臉頰,“是你嗎?戰藍。”
“是我,小樹!”
“咱們分手了,你還回來幹什麼?”
“我不相信,你會為了十萬元和我分手。”
蔣樹聽到這句話,醉意醒了一半,他意識到,此刻再不果斷一些,恐怕戰藍不會死心,“戰藍,你別再在來找我了,咱們不可能了。”
說完推開戰藍,自己蹣跚地往馬路對面走去。
他只想著儘快擺脫戰藍,卻沒有看到一輛汽車由遠及近駛過來,刺眼的燈光和刺耳的喇叭聲。
“小樹,小心!”戰藍一把推開蔣樹。
“砰!”戰藍躺在了汽車下面。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等蔣樹回過神來的時候,戰藍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蔣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大聲喊著,“戰藍,戰藍!”
車上的司機早就嚇傻了,顫顫抖抖地走下車,渾身戰慄地不知所措,蔣樹衝著司機大聲吼著,“你他媽還愣著幹嘛,趕緊打120。”
司機一邊點頭,一邊掏出手機,他的手還在哆嗦,120這幾個數字按了好幾遍才按準確。
醫院,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搶救室前,蔣樹在外面的椅子上呆坐著,聞訊趕來的可飛和唐福祿急忙跑到急診室門口,看到呆坐在外面的蔣樹。
“小樹,怎麼回事,我們剛走一會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可飛一臉焦急地問。
蔣樹痛苦的抱著頭,“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戰藍也不會遇到這種事,躺在裡面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應該是我才對。”
戰藍的母親鄧青也匆匆趕到急診室,她看到蔣樹,如同瘋了一般,上去抓住蔣樹的衣服,“你給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離開戰藍嗎?你為什麼還跟他在一起?”
蔣樹平復了一下心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鄧青講述了一遍。
鄧青聽完指著蔣樹的鼻子,完全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蔣樹,我當初給了你十萬塊錢,你不是答應我離開戰藍嗎?自從戰藍認識你以後,就一直沒有好事發生。你真是個喪門星!”
可飛聽不下去了,站到兩人中間,“阿姨,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戰藍髮生了這樣的事我們都不想的,尤其是蔣樹。”他回頭看來一眼低頭不語的蔣樹,“目前,最重要的我們還是祈禱戰藍能夠平安無事,在這裡做無意義的爭吵也沒有什麼用。”
鄧青聽完可飛的一席話,知道剛才自己有些失態,她重新恢復趾高氣昂的口氣,“蔣樹,如果今天戰藍平安無事,希望你離他遠點。但凡有一點意外,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蔣樹扭頭看著急診室裡面,流露出哀傷的表情,“如果有意外,不用你,我自己都不會饒過我自己。”
“吱~”地一聲響起,門打開了,醫生推門出來。
一群人把醫生團團圍住,“醫生,裡面的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平靜地摘下臉上的口罩,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長舒一口氣,“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還在昏迷,還需要住院觀察。”
“阿姨,我在醫院陪著戰藍,一直等他醒來!”蔣樹哀求著說。
鄧青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蔣樹的請求,“不行,我不能讓你再接近小藍了。”
蔣樹聽到這句話,噗通一聲跪倒在鄧青面前,“阿姨,戰藍都是因為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我保證等他醒來,再也不會接近他。”
鄧青的心被重重撞擊了一下,她並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只是轉身離開,既然戰藍脫離的生命危險,那她要趕緊趕回公司,還有大堆的事情等著她來處理,不然公司明天都無法正常運轉。
戰藍已經昏迷了一週,蔣樹也陪在他身邊有一週的時間。除了吃飯、洗澡等時間,他可以說是寸步不離。渾身上下都是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因為吃不下東西,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可飛看到戰藍的樣子,心裡也很難受,“小樹,你要注意身體,多吃點。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臉瘦得只剩下你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了,如果戰藍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你這幅樣子,肯定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