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離開我……”他垂下了眸子，“到了最後，我真的誰都留不住。”

“你會好好生活，對吧？”

“我能不能問你三個問題？”

“問吧。”丁乙摸著他的頭髮，兩人之間溫情流動，彷彿不是再說別離。

“我們這是分手？”

“不是。”

“為什麼要走？”

“我想看清楚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

“你會回來，對嗎？”

丁乙頓了頓，眼神變得猶豫。

“你會回來，對嗎？”豐逸擎十分固執的追問。

“你要等我？也許要很久。”

“無所謂。”豐逸擎哀哀的笑了，“我會一直等下去，累了就回來，我給你一個家。”

“我沒有腺體了。”丁乙第一次提到脖子上的傷口，那個深深橫亙於兩人之間的傷口。

“你還是你，永遠是我愛的人。”

“我們不會有孩子。”

“我們有彼此。”

“我一直擔心發情期的到來，卻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徹底解決了。”

“都是我的錯。”

“我當時真的很怕。”丁乙緩緩流下了淚，“我反抗過，可是沒用，我打不過他。那時候我特別想你，我希望你能出現。”

“是我沒保護好你。”兩人鼻尖相觸，眼淚交融，他們的愛歷經絕望，卻又愈發堅韌。

“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我特別高興，我終於得到了你，我……”丁乙說不下去了，哽咽不止，這是他醒過來後第一次流淚，他的堅強，他的偽裝，在豐逸擎的面前終究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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