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行刑就讓他去看。”
周鈺承哭笑不得:“昌平候之前遞了幾次摺子說要看行刑,臣想著太過血腥,就都駁回了,沒想到後來求到陛下這裡了”
“要是斬首,他不怕血淋淋的,朕還怕呢”岑安捻了個果子嚼著,也有些笑意。昌平候只找了他一次,便哭的他害怕,周鈺承能駁回那些摺子,其中滋味估計也難受。
之後,便是冬至祭祖,朝臣修沐,年末慶典等事宜,周鈺承一樁樁事情拎出來詢問他的意見,岑安有回的明白的,但大多數時候都茫然不知,周鈺承好脾氣的交代,他摟著手爐安靜地聽著,活脫脫是個認真聽著的學子。
“陛下生了一場病,脾氣也收斂了,倒是長大了。”臨走之前,周鈺承眯著眼睛讚道。岑安一愣,又羞又燥,沒細想便喊道:“你要是隻是這樣,我哪裡會幼稚?”
喊出去,岑安才發現自己眼角竟然有些溼潤,可週鈺承已經站在院裡,離得有些遠,加之天色昏暗,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對方只是笑著行了禮,好像什麼也沒聽到那樣離去了。
岑安覺得丟臉,也不知為何有些委屈,他慌忙拿袖子擦拭了眼角,又跑到院子裡,一把推倒了那好不容易堆砌的冰肌玉瑩的雪獅子。半人高的雪獅子倒下,濺落的雪塊砸在岑安的靴子上,他心裡把那當成周鈺承,又是狠狠踢了一腳才揚長而去。
雪接連不斷,岑安的病卻慢慢好轉,朝中事務也都盡力親力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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