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你……”善玉成為側過頭去不看面前的人，帶著水光的嘴卻執拗的輕輕喃喃著，“……要怎樣……懲罰……”

夜已深，宵禁早已開始，白日裡熱熱鬧鬧的街道此刻空空蕩蕩冷冷清清，除去打更的更夫與巡邏計程車兵，街道上便只剩下冷清的月色。

他們這邊的聚會結束後，那條街其他地方的一些集會也在差不多幾天時間裡結束了，一時間，原本蜂擁而至的人再次蜂擁離開。

只幾天時間，偌大個京城就冷清下來，街道上沒有了人來人往接踵而至的人流，客棧酒樓中也有了空位。

白莫儒在集會結束後的第三天，就去大院子那邊還了鑰匙並告了辭，然後與善玉成一起坐了馬車回去。

早之前善浩來京城的時候就把善天澤和初五帶走了，回程的時候，兩人只好花了些錢僱了馬伕。

此時，已是臘月期間，年的味道逐漸濃郁，一路下來，幾乎無處不在。

回程的路上，兩人也花了二十來天，幸運的是這一路白莫儒到沒生病，只是有些暈車。

回到他們久違的那個小鎮子時，已經是臘月，鎮上早已經下了雪，坐在馬車上從官道往小院兒那邊走去時，路上街上樹上屋子上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旁。

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好不漂亮。

街上的行人早已經穿上了厚重的棉衣，一個個地走在路上時，手都揣在袖子裡，縮著脖子。

路上，有人認出了白莫儒，便主動和白莫儒打招呼，詢問這段時間白莫儒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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