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到底幹嘛？”

姜揚動了動嘴唇，老實說，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懲罰，比如什麼渾身疼痛，暫時性失明，耳聾等等，但怎麼都想不到等懲罰真正到來的時候，心情極其微妙，該說這懲罰很不像樣，跟鬧著玩似的，還是該說正好踩在了姜揚的底線邊緣試探？

一時之間，姜揚沒找到什麼好藉口，只能乾巴巴說：“眺望遠方，對眼睛、有好處。”

“……哈？”秦旭一臉懵逼，非常懷疑自己一時聽岔了，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驚奇瞪大了的眼睛，更顯漆黑滾圓，直盯盯看著，讓姜揚渾身不自在。他也知道這很說不過去，但懲罰要求就是那麼奇葩，他又有什麼辦法！他也很憋屈很想揍人好嗎！

剛剛還一副想要打爆自己頭的兇殘樣，現在跟自己說友好地一起眺望遠方，保護視力？

秦旭抽抽嘴角，滿臉的——大哥你受啥刺激了？要我給你拿藥來麼？

他覺得姜揚是腦子抽了，懶得陪著瘋，就懶散地揮揮手說：“那您老在這兒慢慢眺望，我先回去了。”

一看秦旭抬腳就要走，姜揚急了，下意識轉身想把人抓住，卻突然發現雙腳就跟釘在地面上一樣，怎麼用力都一動不動。他伸長了手抓住秦旭的衣襬，卻因為身體前傾失去平衡，換做平時，只要抬腳一步就能穩住很簡單的事，但現在他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往前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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