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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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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巫財童子的肉體被囚禁在這裡久了,即便魂魄被燒了,因被巫術所禁而遲遲不能超生,怨氣大得驚人,還是快點拿去埋了吧。”

一個聲音忽然道:“各位公子,我有一個問題。”

唐灼向崇華望去,這一望才發現,清晨的微光已經照亮了他的全身。只見他劍眉星目,眼神雖經常帶笑,但只浮於表面,深不可測,叫人無法看透。一身黑色華服,繡有金色滾邊,肩膀周圍用金線勾勒出長龍踏雲之貌,龍身從後背攀至胸前,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獨尊之態。走動時,能隱隱看見華服上用極細極淺的銀線繡出的大片精巧絕倫的暗紋。那些暗紋隨著光華的流轉片片輪現,光彩奪人,熠熠生輝,仿若飛龍拂過,在餘空甩下一陣琉璃般粉碎的叮嗡脆響。腰側佩一把長劍,劍鞘漆黑,雕有金色雕紋,佩有金色劍鏈。而這時唐灼才發現,他的一隻手腕上繫有一根紅色編繩,像是戴了很久,看上去有些舊了,與他這副氣質略不相符。

時錦默默嘆了句:“有錢。”

方才兵荒馬亂,這太子殿下同他的侍從一個兩個都從容不迫,近乎置身事外,袖手旁觀,只有時候出一出手拉一拉,其餘時間都像在興致勃勃看戲似的。尤其是祁珩,全程一句話也沒見他說,好像木頭一樣。

崇華挑一挑眉,伸出一隻手指一指地面,道:“那顆珠子一直在動,是什麼?”

那顆珠子本在“咕嚕咕嚕”下著樓梯,聽見這話,抖了一下,變成“咚咚咚”了。小黑雙目放光,立馬將手中的瓶子丟給時錦,撲上去逮住它,趴在地上拿手捂著它,回頭喊道:“俺抓住它啦!!!”

小黑一口公鴨嗓一出,崇華眉頭抽了一下。唐灼鼓勵了句“小黑幹得好”,匆匆跑過去拿起那顆琉璃珠,喜道:“她忘了這東西,我們跟著它走就能找到她!”

時錦抱著那些瓶子,瓶中的怨氣竟生生震開了符咒,又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了。時錦連忙叫道:“誰!!!誰來拍幾道符封死它們!!!我沒手啦!!!”

時逸臣又是幾排符拍上,那些瓶子才止息下來,他凝眉道:“這些符紙起不了太久作用,還是儘快將它們處理掉為好”。玹子淵看了那些瓶子一眼,道:“怨氣太重,不可隨便掩埋,很可能逃出危害他人,必須埋到靈地。”

時錦冒了滿腦子問號:“江北哪裡有靈地有誰知道???”

眾人雙雙將目光投向崇華和祁珩,崇華和祁珩置身事外慣了,忽然被團團盯著,愣了一下,崇華抱著胸,稍稍後傾上半身,悄悄問祁珩道:“你知道哪裡有什麼靈地嗎?”

祁珩悶聲思索一陣,道:“殿下,不知道。”

崇華“哦”了一聲,站直了身子,挑了挑眉,對眾人道:“當然知道,在往城北二十里處。想必你們不認得路,到時候跟我們走就成了。”

祁珩:“……”

跟著琉璃珠一路往北而去,琉璃珠老馬識途,速度快得眾人都快跟不上了。時錦氣喘吁吁道:“珠哥,求求你慢一點啊!!!”

轉過一個彎,琉璃珠忽然停了下來,再也不動了。

齊齊抬頭一看,門匾上寫著二字:何府。

這何府似乎並不富裕,大門已經斑駁,一看便知遭受到了歲月嚴重的摧殘。門扉開了一道稍大的縫,從縫中望去,院中一片蕭條,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

琉璃珠停在這何府前,那女子想必就在這裡。她不會是中原的姓,因此這府邸就不是她的家了,也許是在此暫時停留。切不可貿然進去,打草驚蛇。

唐灼俯身將琉璃珠收到衣服裡。這時候,不知從哪疾步走來一位買菜大媽,臉都青了,擋在眾人面前趕人道:“你們哪裡來的這麼多小夥子,來探鬼啊?你們難道不知道,這何府是這一帶遠近聞名的凶宅嗎?多危險啊,快走吧!”

崇華好像對這一類神神鬼鬼的事分外感興趣,挑了挑眉,道:“哦?願聞其詳。”

那大媽面露懼色,搓了搓手心有顧慮地回頭匆忙瞟了這何府一眼,道:“這……我站在人家大門口說這些事,也太……”

唐灼看出她的疑慮了,讓開一個位置,道:“就在這裡,離得遠一點說吧。”

大媽便走過來,話音輕緩,像是害怕被府中的鬼魂聽見一樣,道:“這何老爺以前莫名其妙被人冤枉殺了人,為了自證清白,帶著全家老小一起上吊了。屍體啊,密密麻麻排成一片,陰風一吹,那叫一個駭人。何府裡的人死後,便有一家人將這裡買了下來,搬進去住了,可誰知道啊,住了沒一個月,突然有一天全部臉色慘白地帶著全部家當趕著搬走了,一個個變得瘦得不得了。有人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何府日日鬧鬼,真的,光天化日之下,那些鬼也不怕。到了晚上,鬧得尤其嚇人,那家人的女主人說,她晚上睜開眼睛,就總看見一個女鬼坐在自己床上,看著自己,好像恨自己佔了她的床,嚇得失眠了好一段時間。有一天路過院子,還撞見一群小孩鬼圍著自己五歲大的兒子團團跑,而自己兒子還跟它們玩得歡呢。

“這些話馬上就傳出去了,有膽子大好奇心強的人特意來一探究竟,只住了一個晚上,就連滾帶爬地跑出來了。後來進去的人十個就有六個沒出來,據說都被那些鬼殺了。這何府啊,就漸漸蕭條起來,再無人氣,我們這些每天非經過不可的人,每次路過這裡時也都是低頭加快腳步,心中默唸驅邪咒,恨不得離這裡遠遠的才好啊。我今日是恰巧路過看見你們,你們啊就聽聽大媽的話,千萬別去作那個死啊。”

時錦把瓶子都塞在一個包袱裡,裹在腰上。他向來怕這些,這時已經嚇得不輕了,但似乎是剛剛經歷了一場與鬼的交戰,竟然非常值得表揚得沒有馬上嚷著走,不過躲在小黑身後。小黑嘿嘿一笑,衝他道:“俺保護你!”

時錦感激涕零,道:“大黑哥,我跟定你了!!”

時逸臣對這二人投以無語的一瞥。

唐灼道:“可是大媽,我們有一個好友,一個人跑來了這裡,我們很急著要找她。”

大媽臉色更白了,連連道:“你們這些小年輕,真是一個個放著長命不珍惜,自己去減自己陽壽!大媽我管不了你們了,走了走了。”

唐灼連忙攔住她,湊上一副笑臉好聲好氣地道:“大媽,您千萬別生氣,我們也是急著去找我們的那位朋友。”

大媽停下來,看唐灼一張臉生得白淨討喜,脖間一個銀項圈,眉間一點血紅的硃砂,嘆了口氣,道:“我看啊,這群小子裡就你嘴巴最甜。你這又是項圈又是硃砂的,想必你父母對你很是疼愛吧?”

唐灼面色忽然一僵。

大媽又道:“有沒有成親啊?我家裡有個待字閨中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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