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行了。

以為這事兒過去了，死的死了，消失的也潛逃了，這幾年他專心撫養孩子，結婚以後專心疼愛夫人，是心軟了？還是他蟄伏太久了？

總有人賊心不死，好了傷疤忘了疼。

當年親手足他都下得去手，更別說現在除了李一躍江亞其他的都是外人，血雨腥風的他不在乎再來一次。

“懷清？”

李懷清聽到江亞喊他，還以為錯覺，他不是睡了嗎？但還是條件反射的回頭，江亞依靠在祠堂的大門口，沒進來看著他呢。

“怎麼起來了？”

李懷清所有陰沉的想法全部消失，趕緊走過來。

江亞站了好一會了，他一個激靈睡醒了，看看時間現在都過了凌晨一點，李懷清還沒回來，披著衣服下來哪哪都靜悄悄的，山上，獨門獨戶，偌大的院子，白天熱鬧，到了晚上膽子小的都會有點不敢出門。

通往後院的門還開著，江亞就走過來。

祠堂的院子沒有點燈，只有祠堂內燈火通明。

李懷清背對著門口站在靈位前，一動不動，後背筆直的站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亞以為他站一會就回去了，也沒催他，就乾脆坐到臺階上，真是天階月色涼如水，江亞坐了一會就覺得屁股發涼。站起來，不經意的往裡一看，透過玻璃的格子窗戶，看到李懷清的側臉。

也許是夜深了，也許是黑色的靈位襯托的，他怎麼覺得李懷清的有一種餓鬼要吃人的兇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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