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向半空中穿梭來往的車輛,望向地面上各自奔忙的芸芸眾生,在心裡默默跟言千依說了聲對不起。
“希望她不要被人權委員會抓到吧。”杜可說。
這個案子真正了結,已經是半年以後的事了,言遜因為綁架、非法拘禁、非法研製違禁藥品,還有一些杜可沒聽過的罪名,被判了終身□□。
杜可在看守所見過他一次,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清這個人的相貌,他印象當中,這位言總是個圓潤富態的微胖子。
可眼前這個人形容枯槁、憔悴不堪,瘦得快沒有人形,連臉皮都掛不住了。
杜可心想,看守所的伙食有這麼差嗎?可能還沒有你囚禁我的時候給我吃的好?
他本來沒打算跟這個人多說話,但言遜看見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悔意和歉疚。
杜可就忍不住跟他說:“其實你本來挺讓人可憐的,但是你一定要把自己的痛苦轉移到別人身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你想不明白也沒關係,後半輩子在監獄裡慢慢想吧。”
他看見言遜的神色略有鬆動,露出些愁苦表情,後半句諷刺便沒有說出來:“只可惜監獄裡不比綠野仙蹤俱樂部,沒有機器人小姐能為你服務。”
……
杜可帶回的另一個訊息,也派上了大用場。
元宵節之前,段睿從國外度假回來,他摟著他的小嬌娘一回到豪華公寓,就看見江起雲正襟危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身旁還站著兩個魁梧如山、冷若冰霜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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