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著茶杯中的茶葉起起沉沉，“也對，畢竟魔修內部很那混進去。”

顧楊沒說話，他能說什麼？說他的就是魔尊的一手資料嗎？

雲繼伸了個懶腰，端起茶杯，抿口茶，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有時候，我會覺得這樣待在凡世中歸隱也不錯。”

“歸隱也該找個山清水秀，靈力充沛的地方。”

“大隱隱於市。”

雲繼和他對視一眼，突然笑起來，顧楊也忍不住笑起來。兩人端著茶杯，互相看著笑。

木門突然被拍響，顧楊收了笑聲，望過去。

雲繼和他對視一眼，站起身去開門。顧楊卻拉住他，將他往後一推，自己走上前。

雲繼一抿唇，手背到身後，靈劍滑出，攥到手裡。他跟在顧楊身後，靠近木門。

顧楊側耳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感覺到外面的靈力雖有兩人，卻皆不如他。他按住木門上的插銷，猛地將門拉開。

一個人影撲面而來，顧楊閃身避開，一腳將人踹回門外，手抬起來就要打。

地上的人影哀嚎起來，“別打別打。”

顧楊看著他抬起頭，待看清臉，馬上要關門。門外的兩人急忙要往裡衝。

雲繼一驚，上前一腳將人踹開，手握住顧楊的手，用力一推，將門關上。顧楊將插銷一放，喘口氣，轉身靠在門上。

雲繼望著他，目露懷疑，“外面的人是誰？”

顧楊張開嘴，半晌也沒憋出一句話來。雲繼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仇家，他皺起眉，莫非是以前的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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