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見展放掉頭就走，他忍不住比劃了下中指。

“在205室！”

雖說如此，他還是趕緊補了一句，好心提醒對方吳或的房間。

“咚咚”

展放敲響門，過了會兒，聽到門開啟的聲音。

一個相貌俊美的年輕男人開啟門，眉頭鎖得緊緊的，昭示著他的不痛快。

“……展放？！”

“你回來了？！怎麼沒提前告訴我？”

年輕男人變得十分興奮，露出笑臉。

展放卻慢慢皺起了眉。

“你不是他。”

“你在說什麼？”

年輕男人愣住。

“沒什麼，我突然有點事要處理，再聯絡。”

展放敷衍道，行色匆匆而去。

“零九，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吳或，”展放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吳或不是他。”

吳或的模樣變了。

難道之前他之所以以為對方一直都是那個樣貌，是因為他有什麼不同之處，是錯誤的判斷？

吳或與阿貴一樣，都是……他被矇蔽感知的結果？

“主人，零九沒有發現異樣。這代表兩種結果，一是確實便是主人被矇蔽感知而造成的錯覺，二是，主人所說的那個人，他擁有比零九更高階或者更完善的系統，亦或是手段。”

展放不願意承認那是錯覺，他更傾向於後者。

“零九，迴歸吧。”他突然覺得意興闌珊。

“展放！”

“展放！”

身後傳來齊歡的喊聲，展放的腳步頓住，齊歡小跑過來，見展放臉色不對，便道：“怎麼了，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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