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一般:“如果真是呂局的話,他跟嶽廣平之間聯絡比我們想象得深,很可能他對1009塑膠廠爆炸案的內情有所瞭解,知道嶽廣平如此愧疚的原因是什麼,甚至有可能……”
“甚至有可能知道我還活著,”江停靜靜道。
他們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村莊,遠遠只見楊媚在車裡閃了閃前燈。
“嚴峫,”江停突然邊走邊極其輕聲地開了口,問:“我們一直假設嶽廣平準備送禮的那名年輕男性,即奚寒香所說的‘私生子’,就是最後一刻來訪的兇手。但有沒有可能這種思路從開始就錯了,最後的訪客其實是……”
嚴峫彷彿預料到他要說什麼,驀然站定了腳步。
江停在月光下望著他,還是吐出了那個名字:“——是呂局?”
“……”嚴峫久久沒有吱聲,寒意從心底躥升到喉頭,半晌才說:“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如果呂局是嶽廣平可以三更半夜打電話哭訴的至交關係,那在家裡穿秋褲接待,或者是跨欄背心甚至打赤膊,那都是說得過去的。
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線索能還原當時的景象了,兩人在夜幕中面對面默站了一會兒,楊媚終於忍不住從車裡下來,敞開嗓子“喂——!”了一聲,怒氣衝衝地叉上腰:“嚴峫你在幹嘛,你這是故意當著我面搞花前月下嗎?!”
嚴峫一回頭:“我們這是在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你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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