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中忍考試裡我的同伴嗎,是他殺的哦。”
我覺得我跟小佐助最大的區別也就是在這裡了。
以撒死後,佐助像是唯恐戳到我少有的忌諱一樣,除了最初一次隱晦的安慰之外全然對以撒的話題閉口不談。而我倒是,應該說是出入暗部多年對同僚陣亡司空見慣吧,還沒隔上多久就可以對鳴人侃侃而談。
須佐能乎的外殼擠壓著藥師兜的身體,人類的身軀在寫輪眼的強大力量下顯得脆弱至極。骨骼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饒是自愈力強大如藥師兜,也無法解決這種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被一節一節碾碎的困境。
骨頭斷開的聲音每響起一次,我就能聽到他壓抑到了極點的低鳴。
我個人其實沒有什麼折磨敵人的愛好啦。
只是每當想起融進了黑白舊照裡的亮金色眼睛時,我就忍不住的想要讓藥師兜痛苦一點,再痛苦一點。
“疼不疼呀。”
我的聲調裡充滿了虛假的關切意味,看藥師兜疼得連修復臉上傷痕的餘力也沒有,便心情非常好的蹲下去一把扯住了他的頭髮:“你看看你,疼就告訴我嘛,彆扭什麼呢?”
我近乎甜蜜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恢復能力很強,這點小傷才不足以要了你的命呢,兜前輩。”
藥師兜漆黑的雙目在疼痛中失去神采,又再度在疼痛中明亮。
相比之下,佐井被我掰斷手指這點小小的痛楚簡直不值一提。
“我啊,我希望你能更痛苦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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