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麼。”
“但是,陛下之前已經應過了。”
這下任清的淡定再也裝不出來,他從懶洋洋斜靠的姿態彈起,坐直了身體:“應過什麼,陛下應了你什麼?”
楚北渚沒想到任清的反應會如此的激烈:“就是……上次刺殺的事可以不追究梨雨堂,但是下不為例。”
任清的臉色一點點地陰沉下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就在楚北渚感覺他要氣得厥過去時,他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發洩似的狠命扔了出去:“我幹他孃的趙景祁。”
在所有人眼中,任清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就算楚北渚是他身邊最近的人,也只是覺得他偶爾會變得惡趣味,喜歡拿別人調侃。然而,沒有人見過任清像這樣勃然大怒,甚至氣到爆粗口。
然而任清在瞬間的爆發過後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臉上又恢復了略帶嘲諷的笑:“他可真行,瞞著我三天,撒謊都不帶臉紅的。”
楚北渚擔心任清生著病,這口氣若是沒能發出去反而對身體有礙,但他又怕問到什麼更加刺激任清:“他……他幹什麼了?”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唄。”任清自暴自棄地一躺,擺出一副不想交流的樣子。
楚北渚的心中忽上忽下,他沒想到趙景祁用這種事來要挾任清,頓時義憤填膺:“無恥,他怎能如此無恥。”
“比這無恥的事還不是見的多了,”任清翹起了二郎腿,一條腿在上面輕輕晃著,這場景彷彿受害的是楚北渚一樣,“而且說到底,他也沒說什麼,都是我自己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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