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默默無語的疾馳著,彭子書一頭霧水的開著車,默瀞非一直皺著眉,頭軟軟的擱在我肩上一晚沒睡,本來傷口就沒好剛才心情過於激動又大幅度的甩動導致這會又大量出血體力不支的昏昏睡去。
葉語塵一臉心疼的用衣服壓住傷口,催促著彭子書快點。
車子很快的抵達醫院,重新的清洗包紮傷口,換上乾淨的病人專用服裝……彭子書拉著葉語塵在病房外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支剛想點燃,葉語塵
抬手揮掉點燃的火焰:“醫院禁止吸菸,你不知道啊?”“我,有點煩躁而已”無奈的把煙扔進一邊的垃圾桶,彭子書有些不安的試探問道:“小羽,你跟默瀞非,是不是早就認識呀?
但是……他怎麼叫你葉語塵,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等了許久不見回答的彭子書拍了拍他的肩:“喂,問你問題呢,你怎麼老是對著我就發呆呢?傷心死我了”
葉語塵愣愣的抬起頭:“啊?你說什麼?”彭子書氣憤的一腳踹在旁邊的長椅上:“我問你們怎麼回事,你還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是空氣啊?”
“我……,這個說來話長了,以後再告訴你好不?”葉語塵這會心裡亂哄哄的打成死結也有點內疚,畢竟彭子書對他一直很好,他自己心裡也知道,只是自己……
看看一臉陰霾的彭子書,葉語塵猶豫著該怎麼跟他說,握緊了手掌:“我,我們其實6年前就認識,而且,我本來的名字不叫白羽,叫葉語塵,
我和他本來是……”彭子書聽著聽著一顆心如墜冰窖,原來他們的感情早就已經這麼深了,早到了自己無法插足的地步,不過敢肯定那個謝凡卿的
傢伙怕是和自己一樣對葉語塵肯定也有著不可說的心思,同是天涯淪落人哪,他的心裡還有留給我們的位置麼?這傢伙也太沒用了,六年時間都沒贏得他的心,
可笑可嘆,近三十年來從未悸動過的心第一次為了葉語塵而狂熱卻又被一盆冰水當頭澆熄,只是實在是不甘心哪。為他,還是為自己?饒是平時再精明的腦子這會
也轉不動了,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那,小,語塵,這會他應該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電話。”
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扯起嘴角一笑:“彭,彭子書,謝謝你了,再見。”“好了好了,你快進去看看他吧,再這樣笑我就撲上去咯!”
輕輕的推開房門,以為本該睡著的人,正面朝門口的側臥著,墨黑的眼睛裡沒有一絲光彩,就這麼死死的看著門口,見葉語塵推門進來,對上他有點
躲閃的目光,很快閉上眼,咬住牙關在床上費力的反轉過身體,一聲悶哼從口中輕溢位,葉語塵飛快的奔過去搭上他的露在外面的左肩,幫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見他還是閉眼不說話,一時尷尬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握掌成拳,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反反覆覆,葉語塵覺得自己的心翻覆絞痛著。
從床邊繞過去,在床邊蹲下:“非。”不理。“非。”不理。“默瀞非,有什麼話你就說,你這樣子算什麼?”還是不理。“好,默瀞非,你
不理我是不是,好,,好,我走。”說著站起身,一直閉著的眼睛終於張開,緊皺著眉頭,不甚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很快又緊緊咬住蒼白的
嘴唇,只是看著葉語塵,就那麼看著,被他的哀傷的眼神刺痛,葉語塵慌張的轉過頭,走到落地窗邊假裝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只有自己知道,
這會心裡是多麼的難受,一揪一揪的疼著,窗外就這麼飄起了絲絲細雨,細碎的小雨輕輕柔柔纏綿悱惻婉婉涼涼,看著更覺著心裡悽楚,不覺眼裡氤氳上些許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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