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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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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讓他翻過來趴著,哄道:“九郎不可偏心啊。”

沈鏡庭的陽具尚軟著,尺寸也相當可觀。文煊畏畏縮縮的含住頭部,伸出小舌頭舔,像是小時候舔糖人。上上下下把莖身都舔了個遍,原本軟綿綿的肉棒好似被涎水泡脹了,泛著淫糜的水澤,變成了堅硬如鐵熱氣騰騰怪物。

身後被沈鏡麟一下下的頂弄,小腹熱熱的彷彿有溫水流過。文煊舒爽得半眯起眼睛,側臉貼著沈鏡庭高高豎起的陽具,磨蹭著躲懶。

“自己含住,還是讓我按著頭你吃進去?”偷懶的行為被男人嚴厲威脅,身後沈鏡麟也配合一般用力衝刺抽插起來,把他頂向沈鏡庭。在再三催促中,文煊把勃起的巨物吃進嘴裡,剛吃進龜頭就塞了滿口。

文煊費盡唇舌也只能吃進肉棒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責,只好手口並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諂媚。

陽具被火熱和溼潤包裹著,在那不聽話的小嘴中進進出出,沈鏡庭剋制住按著文煊的頭挺動的慾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邊玩他胸前的茱萸一邊享受美人兒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歡你呢。”

沈鏡麟正是關鍵的時候,抓著文煊的腰猛力衝刺,把胯下的美奴操得渾身打顫,腳趾蜷縮,嘴裡卻因為含著大肉棒而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可憐極了。

沈鏡麟的陽具深深埋在文煊的小穴,把火熱的種子都打進他體內,然後就著連線的姿勢,一邊擼動文煊硬著的孽根一邊在他光潔白皙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親吻。

“本王也很喜歡文煊。”

文煊被攝政王的濃情蜜意弄得丟了魂魄,沈鏡庭陰冷的聲音卻從頭上飄過:“哥哥再疼他有什麼用,操了他一個多月這不爭氣的肚子都沒懷上。”說完按著文煊的頭,不再剋制自己的慾望大開大合的操他的嘴,一直操進喉嚨深處:“這麼慢慢舔什麼時候能射出來?沒用的廢物!”

柔嫩細窄的喉口被迫緊緊包裹著硬熱的龜頭,有一種被卡住的錯覺,緊接著又毫不留戀的抽出來,還未來得及讓文煊有喘息的時間,就兇狠的捅進去。

“嗚嗚嗚……”文煊被粗暴的口交戳刺得幾乎窒息,嗚咽著滿眼都是淚水。瀕死的恐懼讓他後穴不斷劇烈收縮,直縮得後穴中剛疲軟下來的東西又慢慢脹大起來。

“難受嗎?過幾天就該讓臨淵王給你打種了,你見過狗交配嗎?”沈鏡庭按著文煊的頭深喉,充滿惡意的恐嚇他:“他那個就是狗雞巴,到時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射精的時候雞巴卡在屁股裡,甩都甩不掉。”

沈鏡庭口中的臨淵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賀雪青。二十多年前臨州還不是本朝領土,他的生母是臨淵國公主,和親嫁給了前朝皇帝。沒過多久,臨淵國就與本國開戰,接回了和親公主。那公主回到臨淵後不久生下了一子,隨母姓賀。

後來臨淵戰敗,臨淵國改為臨州。賀雪青有臨淵皇族的血脈,又是先皇的親子,被封為臨淵王鎮守臨州。

最後沈鏡庭抵著文煊的喉嚨射了精,邊射還捏緊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來極度牴觸吞精,卻被逼得無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嚥下那不斷注進喉嚨的熱液,腥苦的雄性氣味充斥了滿口。

喉嚨因為過於粗暴的口交而受傷,每吞嚥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鏡庭射完了放開他的時候,文煊已經連嘔都嘔不出來了。

“不好喝……”文煊喘勻了氣,委委屈屈的回過頭去拉攝政王的手,紅著眼睛啞著嗓子撒嬌:“要殿下抱。”

受盡折磨之後終於得到了男人的憐惜,文煊被攝政王抱在懷裡縱情操幹,抓著男人寬闊的腰背胡亂呻吟哭泣,在無窮無盡的性愛裡迷失了自我。

小狼的上架時間可能要拖延了

☆、嘴裡塞著褻褲被雙龍發不出聲求饒(彩蛋 被扒開操腫的穴眼舔)

沈鏡庭每每看到文煊對著自己哥哥發騷撒嬌,心裡最不是滋味。他和攝政王是孿生兄弟,親似一人。從前也常常和哥哥共淫一奴,有小奴偏愛攝政王溫柔小意的,他也沒有半分醋意。可是換成文煊,沈鏡庭時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攝政王的樣子愈發淫浪放蕩,對自己卻橫眉冷對。冰火兩重般的境遇讓沈鏡庭惱怒不已。

眼看著文煊扒著自己的穴眼兒在求攝政王插得更深,沈鏡庭又升起壞主意:“哥哥,我也要進去。”

文煊還迷茫著不解其意,沈鏡麟卻瞬間領會了弟弟的意思,猶疑道:“只怕會傷了九郎。”若是旁的家妓侍妾也就罷了,文煊這樣嬌氣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兩根雞巴硬插進穴裡,怕是要哭得背過氣了。

“那穴兒已經操軟了,一定吃得進去。”沈鏡庭摸著文煊被肉棒撐起的穴口,一根手指從那邊緣插進去搗亂,豔紅的嫩肉被扯來扯去,引來文煊驚叫連連。

沈鏡庭提高了語調對著兄長撒嬌:“哥——”

沈鏡麟瞭解自己弟弟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妥協道:“好,可不要傷了他。”

於是文煊被擺出了背靠坐在沈鏡麟懷中的姿勢,屁股裡吃著炙熱滾燙的陽根,燙得文煊按捺不住體內的騷動想要自己抬起臀兒去套弄那根大肉棍子,可沈鏡麟卻從他背後伸出長臂抓緊了他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屁股頓時動彈不得,類似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讓文煊有些羞恥,更別提是正對著沈鏡庭分開雙腿,還露出了被陽根插著的小穴。

沈鏡麟在他耳邊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亂動。”

文煊還一頭霧水,不解又驚慌的看著沈鏡庭欺身過來。他先溫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臉,笑問道:“九郎疼嗎?”

這樣的笑容文煊太過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緊接著沈鏡庭就隨手拿了一團布塞進文煊嘴裡:“疼的話就叫出來,哈哈哈。”

布團緊緊壓在文煊口中,充滿了雄性氣息,那竟是沈鏡庭的褻褲。

直到沈鏡庭灼燙的孽根抵在被撐滿的穴口蠻橫無理的往裡面擠的時候,文煊這才明白被擺出這姿勢的原因,驀然睜大了雙眼。

會死的,兩根陽具插進來會死的。

他奮力搖著頭,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卻被男人用一隻手輕鬆握住了雙腕,下身猛的發力,突破阻力一舉入了進去。

吃一根雞巴尚且勉強的嫩穴被強行撐到了極限,甬道與充血的穴口被撐得透明,每一條褶皺都被拉伸到了極致,像一朵開到盛極即將散落的花兒。

“嗚嗚嗚嗚嗚!”一瞬間的腦海空白後,時間彷彿靜止,疼痛排著隊洶湧的又緩慢的襲來,又在瞬間淹沒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釘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樁上。彷彿那犯了淫罪而被罰坐木驢的婦人,只等巨物動起來攪爛他的肚腹才算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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