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知道。可誰料，阿輕竟待我如此深情。”長陽王話語中有些苦澀，“自由，仁義，輪迴，真心……阿輕陪了我百餘年，到頭來卻失去了這麼多……我不過是還他一個來世而已。你該問問阿輕，他又是何必。”

鳳主無語，垂下雙目，片刻平復後。

“你倆這出生死相隨的戲碼，倒顯得我像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哈哈哈……那可怨不得我，要怨就怨天上那群老東西。再不濟，你踢兩腳這碎魂塔解解氣……沒準我還能被放出去。”

“做夢吧你……算了，正好我也不樂意。”

鳳主翻了個白眼，又得意道：“哼，要不是鳳靈天生不及龍靈強力，這四方之主本該是我來做……罷了，反正現在也是我的。”

長陽王嗤笑。

“這江山，你就拿去當日後的嫁妝吧，不必謝我。”

“呸，誰要謝你。你就慢慢在這熬著吧，待我找著瞭如意郎君，再來請你喝一杯喜酒。”

鳳主抬腳踹了下碎魂塔，以示道別。

“等等……”長陽王語調低沉而謹慎，“他現在……怎麼樣了？”

“真是三句不離你的阿輕！他好得很！投生異世至今已有近十年了，那個世界安穩太平，他定然是早已佳人在懷，忘了你這座動也動不了的破塔了！”

鳳主撇撇嘴，心道氣死你這情種。

“他不會的。”

長陽王很篤定，碎魂塔中有些青金色的光芒微微閃爍。

“嘁……只是可惜那些異世人壽數短了我們許多，你這換來的輪迴可真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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