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凌菲的腹部，她反彈之下摔倒在地，磕到頭才暈過去的。

手術也不難，手術醫生也是高水平的，最壞的打算也只是凌菲恢復的時間短點罷了。

昨天晚上，醫院人已經很少了，長長的走廊裡，安靜的估計連掉根針都能聽到，季謹言就靠在冰冷的牆上，臉色平靜得嚇人的看著手術室上亮著的紅燈。

頭上的燈光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光，可他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冬日裡寒雪，讓人不敢親近。

後來手術結束了，凌菲推出來轉到普通病房，她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那般脆弱。

可甄檸想不明白，季謹言明明那般擔心她，可是他只是一個人在凌菲病房裡呆了半個小時，就再也沒出現了。

甄檸晃了晃自己一團漿糊的腦子，不再去想他們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

甄檸其實很想教訓一下凌菲昨晚的魯莽，可想起她現在的情況，剛做完手術，又莫名其妙沒有懷孕，最終還是算了，看她陷入沉思，便道，“我去叫醫生。”

***

凌菲見到季謹言是在後半夜。

估摸著她已經睡了將近一整天，再睡根本是睡不著的，她躺在床上，回想起甄檸的話，無聲的嘆了口氣。

華和醫院的住院區前面是塊很好的綠化地，有風吹過，樹影婆娑，沙沙作響。

外頭燈光昏暗，高高的斜照進屋裡，凌菲側頭看著那光影，隨著它的長度看過去，正好照在病房的另一側，而此時，季謹言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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