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他的作風，凌菲不置可否，拿著土豆在一旁削皮。

一時無話。

季謹言抬眼看去，凌菲手上削著皮，但動作雜亂，眼神飄忽著，估計又不知道想什麼事情去了。

他伸手拍了她下，“認真點。”

凌菲回過神，認真將土豆削好，放到他的案板上，季謹言正好來切。

凌菲側目看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狀似無意的問道：“昨天臨走前，我沒聽清楚，你到底跟我說了什麼？”

她當時只聽到了他最後一句話，可是認真？什麼認真啊？

季謹言聞言，切土豆的動作微滯，隨後又切了下去。

凌菲見他不語，又道：“還有，你手機密碼為什麼是我的生日。”

季謹言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身看向她，突然反而道：“你真不知道？”

凌菲恍惚：“知道什麼？”

季謹言移開視線看向案板的土豆，又拿起了刀繼續切著，像是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凌菲半天等不到他回答，剛要說話，就聽他淡聲說道：“我以為我做的很明顯了。”

凌菲不懂，皺眉看他，“別拐彎抹角，能不能明說。”

他微微垂眸，近乎完美的側顏輪廓清晰明朗，高挺的鼻樑下，蜜色的薄唇微抿著，看不出喜怒。

半響之後，他嘴唇微動，可那音節還沒發出來，凌菲就聽到廚房外傳來甄檸的叫聲，眉眼間頓時帶上分慍色。

這傢伙，來的還真是巧啊。

***

凌徵還有工作的事要處理，需要晚點才到，甄檸便搭上季謹言和凌菲的順風車，本來想去自家看望年邁的奶奶，才知道她一大清早就去附近的公園跳操去了，至今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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