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張了張嘴，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她轉頭看著他，突然開口問道，目光帶著絲認真，“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當初選擇出國讀書，是因為我嗎？”

不是她自作多情，當初他高考成績出來，接近滿分的成績，讓凌父凌母欣喜若狂，那段時間天天把他掛在嘴邊，凌菲煩的不行，整天都沒給他好臉色看，還說什麼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她一點也不想見到他。

而如她所想，他出國了，哪怕是直達飛機，也要十多個小時，就這樣離得她遠遠的，每年也就回來一兩次，甚至到後面幾年，一次都沒回來。

後來凌菲才知道，季謹言高三是有留學資格的，免費的，可是他拒絕了，那時他是打算報考本市的S大，可最後，他用父母留給他的錢，出了國。

季謹言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問，轉頭看了她一眼，半響後，輕輕應了聲，“嗯。”

說完，他眸光閃爍了一下，複雜又晦澀。

“為什麼？”凌菲聽他毫無掩飾的回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季謹言目光微滯，雙唇翕動，彷彿在組織措辭，須臾，只聽他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知道的。”

凌菲話剛出口，其實就有些後悔了，此時聽到他的話，凌菲背在身後的手猛地攥緊。

是啊，她當然知道，因為他喜歡她，他愛她，他在乎她的想法。

自從她知道他對她的心思後，她一直逃避這個問題，可等到真的他將這個問題擺在她面前時，她心突然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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