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願意迴應他後，她一直很配合。

他從未想過他們也能如普通的夫妻那般相處，他曾經奢望過，可也沒想過會實現。

“凌凌。”季謹言突然開口輕叫了她一聲，打斷她的絮絮叨叨，凌菲驀然轉頭看向他，疑惑詢問的神情。

他側頭親了下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的凌菲的額頭，嘴角彎著，語氣低沉，似是喃語感慨，“真好。”

能和你這樣，真好。

凌菲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抱著他肩膀的手臂不由緊了緊，嘴角微勾，無聲的笑著。

***

次日，季謹言和莊晴接上凌菲一同去了機場，凌徵公司臨時有緊急會議要開，便約在了雲記會館見面。

凌父雖至中年，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掃過，但依舊不減風采，他身材健壯，身上擔著的是整個淩氏，那習慣性的嚴肅面容在見過妻女後變得柔和起來。

凌菲看著許久未見的凌父，眼眶瞬間就紅了，也等不及他過來，一個箭步跑向他，直接抱住他，有些哽咽的跟他撒嬌，“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啊。”凌父接住她，心口不由有些泛酸，莊姨走上前去，伸手就互道思念的兩人抱住。

季謹言站在他們身邊，輕笑著看著他們，過了會兒才道，“走吧。”

季謹言開的車，四人度過剛開始的久別重逢，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親人便是如此，哪怕分開的再久，團聚之後，總能變得親密起來，隔閡這種東西是不會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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