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王念芸本就是棺材子，當初能活下來也是命硬。

“死了？怎麼死的。”反應過來的金月趕緊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想要提的，只是我……”

“沒事，我懂，這些年您一直都幸苦了。”教我處世道理的師傅。

一句話，擊碎了金月這些年經營起來的牆，要是她還在是不是也會像這樣安慰我呢，我好想你，顧情。

一旁的湯煙柳捏碎了手上的杯子，她就知道這小丫頭回來就是不懷好意的，她守了那麼多年，怎麼能被別人摘果子。

可別忘了，湯煙柳也是身居武術的人，雖然不高，可也是讓當時還只有八歲的王念芸忌憚過的人。

王念芸和金月抱在一起，就像一女兒抱著母親一樣，然而對於有著記憶的王念芸來說，確實也算是了，不過她看著一旁眼睛裡充斥著怒火的湯煙柳，心裡不是一點半點的開心。

就算是記憶，當初你損了我那麼久，現在可算是有機會還回去了，沒錯，身為女人，她就是這麼小氣的。

但是什麼樣的眼睛看什麼樣的人，林言懵懵懂懂的，沒感覺到威脅，也就讓王念芸和金月兩人抱著了，可湯煙柳不啊，她現在正翻著心裡的記事本，找件什麼事可以讓媽媽和那小丫頭分開呢。

“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據說是叫顧玉。”

“據說？”

“因為母親身邊沒有什麼好人，連我的存在都是被厭惡的吧。”畢竟，她和言言一樣，不是相愛之人的產物，“好了，媽媽就別多問了，對了，這是我和言言的請柬，到時候媽媽一定要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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