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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院。

示教室。

藍醫民、葉開、肖雲恆等，好幾位醫生這會兒也正在江中院的示教室，透過遠端看著手術直播。

村上石郎的上一臺手術是方寒的心臟瓣膜置換手術，做手術的時候，手術室是開著直播的。

昨天晚上的肝臟手術方寒開著直播，今天的心臟瓣膜置換手術方寒依舊是開著直播的。

陳遠知道方寒的這個習慣，術前是會特意吩咐的，而方寒自然是默許的，雖然現在方寒的崇拜點確實已經相當富裕了，可崇拜點本就是消耗品，沒人會嫌棄崇拜點多，就像是沒人會嫌棄錢多一樣。

“一助不是咱們醫院的醫生吧？”

“嗯，看上去應該不像。”

肖雲恆點著頭：“二助應該是冷主任，一助，應該是甘州二院的主任吧？”

“看著怎麼像是西京的程雲海程主任？”

林光亮道：“方醫生結婚的時候我見過一次，看著有點像。”

“西京的？”

其他人都吃驚不小，西京的主任竟然給方寒打下手。

一群醫生護士一邊看一邊討論。

等方寒的心臟瓣膜手術結束，緊接著就是開顱手術，護士們開始準備，但是直播裝置卻沒有關。

原本江中院這邊的一群醫生都打算走了，看到直播沒關，就繼續坐在示教室看著，反正肝外分割槽最近不怎麼忙，大家知道方寒有手術，都會看一看。

“怎麼不是方醫生？”

“主刀個頭好矮啊，竟然是個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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