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奕卻是不依不饒，在得到了趙少甜肯定的答案之後，她小心翼翼的解開自己裙子前面的扣子，雙手往外一拉。

趙少甜：“……”

“你是從哪裡學來的臭毛病？米國人都這麼開放嗎，動不動就露肉給別人看？快給我穿上你的衣服！”

段奕看了一眼背過身的趙少甜，從內衣的夾層裡摸出了一張硬質的像是卡片一樣的東西，她戳了戳趙少甜的背，“給你。”

趙少甜皺眉，接過還帶著段奕體溫的東西，感覺有點噁心，“幹嘛？”

銀灰色的，質地順滑，正面有一串微微凸起的十六位數字，上端還有一個黃金色的金融ic卡，是趙少甜前半生最熟悉的，閉著眼睛都能分辨出來的，信用卡。

“給你的，”段奕湊到趙少甜耳邊，壓低了聲音，如同鬼魅一般，“三十萬，你的。”

【9】

“李力遇害之前，賬戶轉走了三十萬，那是一個外國賬號……”

“你的發小說，她的賬戶被轉入了三十萬……”

“你說這事，巧不巧？”

……

江章遠的話再一次在耳邊迴響，清晰又帶著玩味，別有深意，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眸子黝黑的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

趙少甜打了一個激靈，信用卡如燙手山芋一般，掉到了地上。

她臉色蒼白，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好友。

段奕彎腰把信用卡撿起來，想要塞進趙少甜的手裡。

“是不是太激動了，三十萬呢，又可以買新衣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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