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讓薇薇安感到無措的事實明顯和他腦子裡的任何規劃都對不上號：

“史蒂夫說過會一直開機的！”

朗姆洛暗暗鬆了口氣，心想要是真的被她這麼快就發現真相的話他就不當九頭蛇了, 沒前途, 連個正派人士家裡的小女孩都糊弄不住，他親暱地揉揉她的頭髮：“你就是想太多了，薇薇，放鬆點，別把男人的許諾當真——我除外。”

薇薇安的腦回路立刻對接到了另一個比較清奇的方向上去了：“你不是男人？”

朗姆洛深呼吸了一下才堪堪把差點脫口而出的黃腔壓下去：“這句話不要隨便對著別人說。”

“嗯。”薇薇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句話的歧義, 紅著臉應了聲：“知道了。”

朗姆洛突然有點心軟。

她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被他們矇在鼓裡軟禁了起來，隔絕了和外界一切聯絡。更別說薇薇安剛成年不久, 乍然到了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環境裡, 舉目無親, 連個能照顧她的人都沒有，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憐。

因此當天下午，朗姆洛找上了技術部的同為九頭蛇臥底的人員，神盾局在他們的滲透下都被搞成個篩子了：“這兒能合成影像嗎？要精細一點的、不會被認出來的那種。”

“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能力。”技術人員推了推眼鏡：“只要有真人影像資料作為參考，我們分分鐘給你搞定，保證像得連本人都分不出真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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